“好我以前所了解大不一樣?這個......我以前好像對美國就不太了解。”胡銘晨愣了愣神道。
胡銘晨實在不知道舒爾茨的這話代表什麼意思。
不過,舒爾茨並沒有要對胡銘晨做詳細解釋的意思。
“安娜,你幫我送胡先生出去,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舒爾茨不但不給胡銘晨做解釋,而且還十分突兀的下起了逐客令,弄得胡銘晨有些不明所以,不知所謂。
“胡先生,請吧,我們這邊走,你有什麼疑惑的部分,可以問我,舒爾茨先生累了,需要休息。”安娜側到一邊,伸出右手,就像胡銘晨延請道。
胡銘晨看了看舒爾茨,又看了一眼安娜小姐,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舒爾茨忽然間要將他趕走,但是人家既然已經下逐客令了,胡銘晨也不可能死氣白賴的不走。
在安娜小姐的帶領下,胡銘晨從二樓上走下來,到了下邊的花園裡。
剛才胡銘晨在樓上與舒爾茨談話,方國平和裴強他們就坐在下麵的客廳裡休息。胡銘晨下來要離開,他們也急忙起身跟上。
“胡,期待你能夠凱旋而歸,我不希望看到一個青年才俊隕落在芝加哥。”胡銘晨走到花園中心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了舒爾茨的聲音。
胡銘晨停下腳步,轉過身,仰頭就看到舒爾茨扶著欄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天空中的陽光有些刺眼,但胡銘晨還是能看到舒爾茨臉上淡淡的鼓勵微笑。
“舒爾茨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我是龍,而不是蟲。”胡銘晨抬起右手朝舒爾茨揮了揮,洋溢著自信道。
這回舒爾茨沒有再說什麼,就是微笑著衝胡銘晨點了點頭。
胡銘晨轉過身,帶著自己的這幫兄弟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舒爾茨的這座湖濱花園彆墅。
在彆墅門口,還是剛才的那三輛林肯黑色轎車等候著,胡銘晨他們在安娜的招呼下上了車。
胡銘晨開始還以為安娜將胡銘晨他們送上車之後就會返回,哪曉得,她竟然也跟著胡銘晨上車,與從機場接他來一樣,就緊挨著胡銘晨坐。
“安娜小姐,你......這是......你不是把我們送出來就可以了嗎,難不成你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胡銘晨看到安娜上車來坐在他的身邊,疑惑不解的道。
“不,我隻是送你們出來,對於這座城市你們不了解,比較陌生,所以我就是怕你們迷路而已。”安娜高深莫測的道。
“那你是要將我們送到哪裡呢?雖然我們不熟悉這座城市,可是有了地圖,再加上導航的幫助,我們相信我們是可以找到那個地方的,隻要將兩輛車借給我們使用一下就好了。”
“這三輛車屬於公司的配車,司機也是公司的,所以,胡先生,抱歉了。”安娜小姐隱晦的拒絕了胡銘晨借車使用的要求。
在西方國家,有兩樣東西一般是不借的,一是老婆,二就是車輛。不借老婆,很好理解,至於不借車,當然就是與借車之後的連帶責任有關係。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你們的車通常是不借給他人的。”胡銘晨啜了啜嘴唇,看著車窗外沉聲道。
胡銘晨口頭上說能夠理解,但是因為文化的詫異,他還是覺得對方小氣了,不就是三輛林肯嘛,又不是什麼天價的豪車。
“胡先生,交通工具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會有的。”安娜也不管胡銘晨的真實想法,嘴角微微一笑道。
安娜小姐和舒爾茨的反應都讓胡銘晨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呢。像是完全不管了,但是又沒有那樣的跡象,這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葫蘆裡到底賣的何種神丹妙藥。
隻是人家既然不說,那麼胡銘晨就不問,既來之則安之。
相比舒爾茨不會害自己,因為害自己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們這麼做,或許有他們的用意。
在車輛離開的繁華的市區之後,胡銘晨倏然想到剛才與舒爾茨談話的過程中他所說的話。
舒爾茨是不會做任何形式上犯法的事情的,他的所作所為,都經過律師的把關。或許不對自己明說,不將車借給自己,也是他的一種規避風險的手段和策略吧。
一想到這裡,胡銘晨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