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是有點後悔,我要是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我就和你做簡單的生意夥伴就行了。你真的是很會給我出難題啊,胡先生。”舒爾茨懊惱後悔道。
“沒辦法,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再後悔也沒有用。舒爾茨先生,你對我的幫助,我是會銘記於心的,你的德行,我不會忘記,真的是拜托了。我相信你有辦法的,對嗎?”胡銘晨有理有情的誠懇道。
“嗬嗬小夥子,你就那麼相信我?你就不會覺得你太看得起我了嗎?”
“我相信,我堅定的相信,無與倫比的。您是讓我非常尊敬的人,我不相信你會眼睜睜的見死不救,這不是您的品性,絕對不是。”胡銘晨一本正經,鄭重嚴肅的道。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胡銘晨是在與自己的偶像掏心窩子。
胡銘晨為了能夠回去,他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再說了,胡銘晨講的,也不全是假話,對於舒爾茨,他的確尊敬。至於品性,就得再商榷一下。
“哦,我的上帝,你的口才真是的讓我想拒絕卻不知如何開口。好吧,讓我想想想想怎麼把你送回去吧,我希望你以後彆來美國了。”
“嗬嗬,謝謝舒爾茨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應該是不會再來了。”胡銘晨聽得出來,舒爾茨的話並不是太認真的,所以他能笑得出來。
隻要舒爾茨答應想想辦法,胡銘晨就可以笑。
在這個國家,有錢人的能量是無法想象的,就像它的主宰實際上是在華爾街一樣。那些人躲在幕後,卻能一輩又一輩的延續著對這個國家的影響和掌控。
錢,錢是萬惡之源,錢也是權利之源,錢還是能量之源。
“明天明天晚些時候你們去大急流城,我會安排一架飛機在傑拉爾德福特機場,到時候你們就上那架飛機,先把你們運往彆處再說。”舒爾茨沉吟著道。
“太好了,那就太謝謝你了,舒爾茨先生,你是我的大恩人。”聽說舒爾茨會派飛機來接,胡銘晨整個人頓時就輕鬆了,心情也高興了。
“好了,那就拜拜,我要吃藥了。”
“行,行,拜拜,拜拜,您保重,保重。”胡銘晨笑嘻嘻的道。
解決了回程的問題,胡銘晨把電話一掛,整個人倒在床上就無比的愜意。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胡銘晨原本挺精神的身體,頓時就有些感到困頓。
自從登上飛機來芝加哥,胡銘晨就沒有好好休息過,甚至連倒時差的時間都沒有,到了芝加哥後,就一直處於戰鬥和泵波之中。
之前,胡銘晨是因為神經始終緊繃著,所以精神還挺好,現在緊繃的神經可以放緩了,整個人就有點扛不住了,想要美美的睡一覺。
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登上飛機離開,胡銘晨心裡麵就舒坦。
然而,翻了一個身,一個問題又從胡銘晨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奇怪,舒爾茨並沒有問自己在哪裡,他怎麼就喊自己去大急流城?
胡銘晨將剛才與舒爾茨的通話認真的梳理了一遍,確實,他從未問自己目前身在何方處在何地,自己也並未提到過拉丁頓或者彆的地方。
胡銘晨會這樣疑惑,並不是閒得慌,而是距離拉丁頓最近的並且有機場的城市就是大急流城,舒爾茨不說底特律,不說托萊多,偏偏準確的就說大急流城,這就不能不說有點點怪異了。
想來想去,胡銘晨隻得到一個解釋,那就是自己的行蹤,自始自終就處在舒爾茨的掌握之中。
再結合自己是安娜親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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