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人你還那麼囂張,告,非要告你,兔崽子,不學好......”喻毅的母親也夫唱婦隨的對胡銘晨恐嚇的辱罵。
“兩位家長,兩位家長,彆動氣,他是孩子,何必與孩子一番見識呢。不就是個床鋪嘛,何必那麼較真,在哪裡不是睡。”坐在胡銘晨他們對床上的那個家長站起來從中勸道。
“哼,你家就睡在窗邊,你當然那麼說,這裡沒你的事,你少管。”喻毅的母親絲毫不領情道。
兩句話說得這位家長翻了翻白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既然這家人那麼不講道理,那人家也乾脆就真不管了,就坐在旁邊看熱鬨就得。
“愛告不告,喜歡去哪裡告就趕緊去,免得一會兒人家下班。真是的,一丘之貉,就你們兩口子的這兩張嘴,還好意思說彆人,我爹媽要是像你們一樣,我乾脆一頭撞死了得。”胡銘晨無所謂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像是驅趕兩隻可惡的蒼蠅似的。
“你不要一葉障目,誰一丘之貉,你們兩個才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聽見胡銘晨那麼損他的爸媽,喻毅也聽不下去了,跳了出來道。
“嗬嗬,哈哈哈,還一葉障目呢,你就站在後麵看熱鬨。自己報個名,住個宿舍還要欺人太甚的要爸媽搶位子,虧得你。我要是你,我都無地自容了。大家今後是一個宿舍的室友,我本不想將關係給弄僵,可是你家真是蹬鼻子上臉,真當自己是盤菜了嗎?”胡銘晨對喻毅不假辭色道。
“你有種就給老子等著,你打人,我非要找你們學校的領導告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橫不橫,馬勒戈壁的......”
胡銘晨趨步上前,想著喻新武逼近過去,喻新武還以為胡銘晨是要和他乾架,張牙舞爪的就對胡銘晨先下手。
像喻新武這種貨色的體能,哪裡是胡銘晨的對手啊。胡銘晨到了跟前之後,攘開喻新武的手臂,“啪啪”兩個耳光就甩在他的臉上。
胡銘晨這時候才不管他是不是長輩,他已經提前告誡過了,可是他還是滿嘴的罵人臟話,胡銘晨是忍無可忍了的。
從三年前開始,是沒有人能夠在胡銘晨的麵前問候他父母了的,胡銘晨也絕對不允許和不容人。
既然道理他不聽,那胡銘晨就隻有動粗了,對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或許這就是與他打交道的最佳方式。
“你還打,得寸進尺了......看我不撕爛你......”現在胡銘晨主動進攻,喻新武的老婆就不坐視旁觀了,她竟然要從胡銘晨的身後偷襲他,打算在胡銘晨的臉上脖子上撓幾下狠的。
胡銘晨一般對女人是忍讓三分的,不輕易對女人動手,可是這不等於胡銘晨就永遠不會動手。
喻新武的老婆還沒碰到胡銘晨的臉呢,胡銘晨就反手一巴掌抽過來,這一巴掌沒有打到臉,就拍在肩膀上。不過胡銘晨手上的力氣很大,他這一巴掌下去,要不是喻毅急忙摻扶著,這位女人就要倒到地上了。
被胡銘晨打中之後,喻毅的母親就不乾了,立刻就撒潑起來。
“哎喲喂......打人了,打死人了......你個挨千刀的,女人你也打......朗州大學的新生打人了,又沒有人管的......哎呀,我手膀子斷了......”
“老婆,你怎麼樣?你怎麼樣?”喻新武也不管自己的臉上是不是火辣辣的,急忙繞開胡銘晨,就來到他老婆的側麵摟住她。
“媽,你沒事吧?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喻毅跟著在另一邊關心道。
“還問我怎麼樣,喻新武,你個廢物,沒看到你老婆挨了打嗎?你就這麼忍了?”喻新武的老婆衝喻新武就是一頓發火。
“哪能呢,我不是先關心你一下嘛,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我要他被開除,從這裡滾出去。”喻新武氣粗豪邁的道。
“那你還不快點,你不是認識他們學校的領導嗎?趕緊,找領導,把這王八羔子給開除了,他要不開除,難解我心頭隻恨......哎喲喂,不行了,不行了......哎呀.......”喻新武的老婆罵了兩句之後,就哀嚎起來。
“同學,你怎麼......打人總是不對的,你這樣,要是被學校給開除了,那多劃不來啊。”
“同學,你趕緊陪個禮道個歉吧......這要是因為這樣而被處分,不值當,不值當的。”
那兩位家長見事情要鬨大,急忙勸胡銘晨道。
在他們看來,隻要胡銘晨服個軟,然後再將床位給讓出來,那麼這個事情應該就會這樣過去,應該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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