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受傷了,手有點扭,怕我是帶不了人,能夠自己騎,就算是很不錯的了。”潘奕倫瞥了喻毅一眼,翻了翻眼道。
“潘奕倫,你......”喻毅指著潘奕倫,有點說不出話來。
“喻毅,不好意思,我真不是不待見你,你剛才又不是沒看見,我吃東西的時候拿筷子都不利索,我是怕害了你,要是把你也弄摔傷了,可賠不起。”潘奕倫左手把著單車,舉著那隻他說受了傷的右手道。
“賠,配個屁賠......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我......我租個人騎車帶我去,離了張屠夫,還能吃帶毛豬?我就不信了。”喻毅被氣得不輕。
“是啊,你有錢,那你就租吧,我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點子。”潘奕倫說了一句之後,就先把自行車給起到旁邊去,生怕喻毅就要租他似的。
“喻毅,你真的要租一個人騎車帶你?恐怕不會那麼容易的喲。”胡銘晨問道。
不是說租不到人騎車,關鍵是在這周圍租自行車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尤其是以高校學生為主,誰就算缺錢,也不太會去乾這種事,麵子問題,名聲也不好聽。
“我就不信這個邪,這年頭,還有錢擺不平的事?”喻毅很不服氣,也不甘心的板著個臉道。
“那行......既然你堅持,我們就在前麵的那片樹蔭下等你,我們在這裡,你也不好和人家談。”胡銘晨沉吟一下,點點頭道。
這家夥動不動就提錢,覺得家裡麵有幾個錢就了不起,這種態度,胡銘晨也是看不慣。所以喻毅自己要花錢請人,胡銘晨也就隨他去,看他是不是有錢就可以隨便來。
胡銘晨跨上二輪單車,帶著郝洋先走一步,顧亦菲他們也跟著騎車自己的女士輕便單車跟上。隻留下喻毅獨自一人扶著一輛黃色的兩人單車在原地淩亂。
“你們幾個......會不會太過分了,帶他一下就成了的,現在,就丟他一個人......”胡銘晨來到相隔二十幾米的樹蔭下,陳鵬,田勇軍,潘奕倫三個已經停車等在這裡。
“那有什麼,我今天就看不慣他,明著說,我就不願意帶他。”田勇軍不屑的道。
“我也是,特碼的,他看到我被人勒住,也不上來幫我一把,還是郝洋幫我掰開那人,就他這樣的,我才懶得搭理他。”潘奕倫跟著道。
“你們是商量好了的?明知他不會騎車,所以......故意為難他?”胡銘晨嘴角笑了笑道。
“我們三個就是說好了的,誰也不許帶他,誰要是帶他,請一個星期的早餐。”陳鵬捂著嘴,忍住笑道。
“沒想到你們男生比我們女生還小氣,報複心還挺重。”孔智賢癟癟嘴道。
“孔智賢,這不是小氣,也不是報複,隻是教他怎麼做人。這做人嘛,當然是你幫我,我幫你,要是你都不幫我,我乾嘛幫你。以德報怨?那是愚蠢的,我們才不乾。總不能他每次都占我們的便宜,壞事歸我們,好事歸他吧。”陳鵬理直氣壯的道。
“而且還有一點,要是我們誰今天騎車帶了他,說不準哪天就會反過來被你奚落,說我們是他的司機,那可咋整。”田勇軍道。
“說成是司機都算好的,就怕被說成是車夫,那就更難聽了。還有啊,他坐在後麵,指望他會賣力的踩單車嗎?不存在的,他估計會像個大爺似的。所以啊,這種事,還是不給他機會。”潘奕倫符合道。
“他是這麼令人討厭的人?”張蘭皺著眉道。
“他討不討厭,問一問郝洋就知道。”田勇軍指了指郝洋道。
田勇軍一指他,大家的目光就落在郝洋的身上。
“喻毅這個人......就是有點高傲,有點瞧不起人,順帶著,嘴巴上就有點損而已。要說大的毛病,我也還沒發現他有啥大問題。”郝洋抓了抓腦袋,猶豫著道。
郝洋本來是一是一二是二的實話實說,沒有誇張,也沒有虛構,隻不過他的這個話聽起來就有點像是訴苦一樣。
“他都這樣了,那說不是大毛病,那要什麼才是大毛病什麼才是大問題?殺人放火?”顧亦菲瞪著眼道。
“殺人放火?那也要他乾啊,就連打架都躲起來,不敢動手的人,還會敢殺人放火?就彆抬舉他了。我就在這裡看著,看喻毅那家夥租一個什麼樣的人幫他騎車,嗬嗬。”陳鵬用幸災樂禍的口味嬉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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