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和那些人說話,而且,他們就像是特意來保護你一樣,你們認識?那些人是你招呼來幫忙的?”陳鵬突然說道。
剛才胡銘晨大聲讓方國平他們去給郝洋他們解圍,保護他們,雖然當時嘈雜,可是因為胡銘晨心急,聲音比較大,被聽到也是很自然的。
現在陳鵬問起,胡銘晨就得找個借口了,反正方國平他們已經消失在外麵了。
“不認識啊,那些應該就是見義勇為,學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罷了,要是認識的話,人家走了我得挽留的嘛,可是,我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人家就不見了。在打鬥過程中,互相支應一聲,很正常的嘛,協同作戰不是。”胡銘晨大大方方的扯個了謊言道。
“是嗎?我怎麼感覺......”陳鵬對胡銘晨的解釋還有些半信半疑。
“有什麼不是的啊,我有必要騙你們嗎?要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就比如你們幾個,剛剛不也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幫助我了嘛。行了,那個誰,你,你們兩個,現在就跑去報警,派c所就在出站口不遠處,讓警察同誌來帶走這些人。”胡銘晨糊弄搪塞兩句之後,就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兩個學生會乾部道,讓他們去報警處理。
這些人現在一個個倒在地上,短時間內跑不了,可是,胡銘晨他們也不能私下底處理,更不可能送他們去醫院。胡銘晨再有錢,也不能浪費在這種白眼狼的身上。
至於警察來了,怎麼處理他們,救治不救治他們,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兩個同學去了十幾分鐘後,才有四五個民警同誌姍姍來遲,而且裡麵還有三個是協勤。
在這十幾分鐘的時間,有一些緩過勁來的歹人爬起來試圖要離開,可是都被胡銘晨的那些同學們給按壓住,不讓他們就這麼便宜的脫離。
在他們耀武揚威的時候,胡銘晨的那些同學有些不敢怎麼樣。可是現在是痛打落水狗,他們的戰鬥力本身就大打折扣,並且還是兩三個或者三四個對付一個人,就是用蠻力,也可以將他們控製在原地。
那些民警近了一看,山哥他們十幾個人不是在地上哀嚎,就是被學生壓著動彈不得,他們都有點吃驚。
這......社會上的老油條被單純的學生給整了?說出去,也沒幾個人會信啊,而且還一弄倒就是十幾個,真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警察同誌來了,胡銘晨和張震作為帶頭的學生乾部,並且他們也是打架的參與者之一,就上前去介紹情況。
對於胡銘晨和張震的情況介紹,旁邊還有無數的學生予以作證,這樣的話,山哥他們尋釁滋事或者聚眾鬨事的罪名就算是成立了,而他們的受傷,隻能是罪有應得。
至於有見義勇為的好心人給與幫助這件事,胡銘晨也沒有隱瞞,反正那麼多人看到了,瞞也瞞不住。
不過,對於那些人,胡銘晨和張震都異口同聲的表示不認識,警方想要知道他們是誰,或者想要表揚他們,那就得靠自己去調查了。
本來警方還要求胡銘晨他們去所裡麵配合調查,可是對於這樣的要求,胡銘晨和張震都給予拒絕,因為他們還有重要的迎接新生的任務。
他們作為省內最好大學的學生會乾部,麵對基層民警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一點話語權的,尤其是他們出於受害者角度的時候。
甚至胡銘晨還表示,他們會把此事上報給學校,由朗州大學來與他們警方溝通。
要知道,朗州大學可是正廳級單位,要是學校真的為這件事出麵的話,他們車站派c所能做的選擇還真的不多。而且學校那邊應該不會直接與小小的車站派c所打交道,而是會直接給市局乃至於省廳施壓。
最終,山哥他們全部被帶走了,而胡銘晨他們的迎接新生工作短暫的停歇之後,又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
儘管張震他們表態自己沒有大礙,可胡銘晨還是強力要求他們跟著下一輛回學校的大巴車回去,先去學校醫務室做個檢查,沒問題就好,如果有問題的話,就直接去大醫院看。
他們受傷就是因為自己,所以胡銘晨不會不管,甚至還會負責到底。
到了萬上十點半,接了最後一班火車之後,胡銘晨他們的迎接新生工作就算圓滿完成了。
為了表示對打家辛苦努力的付出以及對自己工作的支持,回去之後,胡銘晨請大夥去吃宵夜,算是回報他們。
而為了不讓打家覺得他有問題,胡銘晨特彆指出,請客的錢由學生會報賬支付。
“老大,我們三四十人呢,就這麼去吃,學生會真的會給錢?”田勇軍猶豫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