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當不起你的謝,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有錯就改,有錯必究嘛,你本來就是冤枉的。隻是我聽說,你們學校的好幾個領導,被你訓得像三孫子似的?”
“金伯伯,這個話我可不認,彆他們才改正錯誤了,您又來冤枉我。我怎麼可能會訓他們呢?他們是老師和領導,我是學生,分寸我還是曉得的。隻不過,他們前麵那麼對我,我有點情緒,擺一擺嘴臉,這是人之常情的不是,反正我可沒有主動對他們說一些不符合我身份的話。”
這種事彆說胡銘晨沒乾,就是乾了,胡銘晨也不會承認。
好家夥,將學校領導和老師訓得像三孫子,這雖然不是什麼大的罪名,可是影響卻是極其不好的。
我們曆來又尊師重教的傳統,天地君親師,到今天也還深入到國人的思想裡。
胡銘晨如果因為自己受了委屈,就反過來囂張跋扈,將學校老師和領導無底線的訓斥和撻伐,那麼彆人會怎麼看他?會覺得胡銘晨嫉惡如仇嗎?不會的。
彆人隻會認為胡銘晨的人品也有問題,肚量小,小人行徑多,這種人不僅談不上成熟,直接就有點大逆不道的意思了。
“嗯,我也不相信你做事會那麼沒有分寸,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在我們的周圍,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沒有問題,關鍵是我們如何去麵對他們,去處理與他們的關係。”
看來金付寬對胡銘晨是真的了解,他這話也有點希望胡銘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金伯伯,嗬嗬,有些人,可以調整一下心態就能夠去麵對和去相處,然而,另一些人......真的是沒辦法打交道。就像一個人的錯誤可以是失誤和無意造成,也可以是本質。對於那種本質性的原則性的錯誤,我看,對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胡銘晨輕鬆隨便的道。
胡銘晨的語氣輕鬆,可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是給金付寬傳遞了一個堅決的信號,就是對那部分人,他是不打算原諒的。
彆以為胡銘晨真的就那麼小肚雞腸,他可不是從自己的情緒出發,他的眼界不會那麼低的。
“如果因為你這件事處理過多的人......怕會產生一些閒話。”
“嗬嗬,閒話?有些閒話要出現的話,你怎麼著都是要出現的。再者說了,我這可不是為了我自己,你想一想,我們朗州大學為何上不去,為何就不能成更具影響力和吸引力的優秀大學?坦白說吧,如果是由那些正事不乾,就知道鑽營的人來帶領和管理,那麼,投入再多的經費,給與再多的政策也都是廢的。這種人能調動廣大教職工力爭上遊的乾勁嗎?這種人能引領數萬學生勇攀學術高峰嗎?彆逗了,怎麼可能呢,你信?”胡銘晨直言不諱的道。
“執掌大學的人,一定是要心正,心純,全心全意為全校師生服務,給他們的科研和教學以及學習創造更多有利環境的人,隻有這樣,才能引來一流的學者和科研人員,才能讓更多的優秀學子願意報考。如果我們學校未來是由某些人掌舵,那麼我真的會失望透頂,這所學校也是沒救了的。”就在金付寬沉默的時候,胡銘晨又補充道。
......
幾天之後,朗州大學召開了一次乾部大會,在這次會上,趙處長和郭副處長被記過和警告處分,朱昌勇副校長則是被誡勉談話。
事情到這裡就完了嗎?當然不會,那胡銘晨對金付寬說的那些重話豈不是白說了嗎?
又過了兩天,他們仨不約而同的被從朗州大學調走了,朱昌勇去了省裡麵的檔案館,趙處長和郭副處長,則是文聯和殘聯。
朱昌勇空出來的位置,被費山川頂上,此外,計算機學院和機械工程學院的兩位教授獲得了提拔。
而讓胡銘晨更沒想到的是,周仁竟然也參與到了其中,他來到了朗州大學的政教處工作,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周行長的主意。
至於哪個查爾斯,在朱昌勇調走之前,他就被開除了,他的那位叫瑪索的女朋友,也被給與相應的處分。
要是她在校期間,還是不好好學習,再有犯錯的話,那麼她也會被開除。學校方麵已經在費山川的牽頭下,縮緊了對留學生的管理以及學習考核。
總而言之,留學生的特權大為減少,要想像過去那般混日子,變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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