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周仁的這番話,並不是嬉皮笑臉說出來,而是肅穆嚴然的。
“你少扯那些大道理,來點實際的,以後家裡誰管錢?”
“當然是她啊。”
“以後家裡的家務誰做?”
“我們一起做。”
“這個回答很牽強,不過關,重新回答。”
“那我做,我做,行了吧?”
“以後家裡,你們意見相左怎麼辦?”
“不會,她的意見往哪邊我就往哪邊,婦唱夫隨,不可能相左。”
......
周仁被拷問了半天,腦袋開始冒汗了,這才被勉強放過。
可並表示周仁就完全過關了。
“對戰你不行,喝酒你不行,唱歌你不行,那麼作為文人,大學老師,作一首情詩應該沒問題吧。你馬上作一首情詩,可以了的話,你就順利通關了。”門內在周仁即將放鬆的時候,又傳出來一個新的要求,也算是最後的要求了。
“情詩?現在做情詩?”
“對啊,先說好啊,你要是以前寫給王婷的,那可不算,必須得是全新力作才成。”
周仁又撓頭和痛苦了,彆看他是大學裡麵的老師,可論起做情詩,真不是他的強項,或許,還不如一個校園內的泡妞高手。
尤其是現在就要做,當著這麼多人,那更是難上加難的喲。
“周仁,來,我給你出個點子。”
周仁的一個同事向他勾了勾手指,然後就用手攏住他的耳朵,神神秘秘的對他說了一番話道。
果然,聽了同事的點子之後,周仁立馬由憂變喜。
“我做好了一首,你們聽著啊!”周仁衝著門縫大聲嚷道。
“聽著了,做吧。”
“咳咳......”周仁調整了一下嗓子,然後就衝著門縫富有深情的大聲道:“有一個字經常被人褻瀆,我不會再來褻瀆;有一種感情被人假意鄙薄,你也不會再來鄙薄。有一種希望太似絕望,何須再加提防!你的憐憫之情無人能比,溫暖著我的心。我不能給你人們所稱的愛情,但不知你能否接受這顆心對你的仰慕之情,連上天也不會拒絕。猶如飛蛾撲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這種思慕之情,早已跳出了人間的苦境!”
“你這是情詩?怎麼聽起來那麼不像呢,你夢我們的吧,欺負我們文化低嗎?”
周仁還以為自己念出那一篇情詩之後,會馬上引起轟動和驚訝。結果不是的,得到的卻是房門內的懷疑。
周仁真是想去撞牆,這麼好的情詩,竟然被人說不像,看來,好貨也得遇到識貨人才行啊。
“我怎麼敢欺負你們啊,你們不是要求做一篇情詩的嘛,這就是一篇現代情詩啊,你們又沒有說要做五言絕句或者氣壓絕句。現場那麼多人,要不然你可以問大家的嘛。”周仁哭笑不得的解釋道。
“周仁,我聽起來就真不像,要不,你另外......”
“豔秋,豔秋,哎呀,我又不是詩人,哪能張口就來。你要不相信我,那你應該相信胡銘晨啊,你不信可以問他,這算不算情詩。”周仁聽出是冷豔秋的聲音後,急忙道。
冷豔秋果然就不再堅持了:“小晨,你說,他這算情詩嗎?你可要說句公道話哦。”
“豔秋姐,周哥做的,的確是情詩,而且還是可以和大文豪相比擬的經典情詩,這一點,你大可放心。”胡銘晨站到周仁的身邊去大聲道。
周仁向胡銘晨伸出一個大拇指作為誇獎和感謝。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沒想到,你能把英國大文豪雪萊的情詩給背出來,也是難為你了。”胡銘晨眨了眨眼,對周仁小聲道。
胡銘晨說出他這首情詩的出處,周仁頓時就覺得有些尷尬:“沒法子啊,臨時做情詩,真的做不來,保密,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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