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胡雨嬌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來,肩膀上還背了個小包,而此時,江玉彩也抱著一捆新鮮的青菜回來。
“你這是要去哪裡啊?”看到胡雨嬌,江玉彩就好奇的問道。
“我去同學家玩,不想呆在家。”胡雨嬌生硬的說完,就要與江玉彩插肩而過。
“誒,誒,你等等,你哥回家來了,你不在家呆著,跑什麼同學家玩?”江玉彩轉過身叫胡雨嬌。
“他回來了我就要在家呆著嗎?我就不喜歡,他回來他就是王。”江玉彩一邊說一邊走。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那你今晚還回不回來了?”江玉彩追問道。
“不回來了,這幾天都不回來。”胡雨嬌的聲音從院子的大門口傳來。
江玉彩搖了搖頭,抱著菜走了兩步,就看到悶聲坐在課聽沙發上的胡銘晨。
“你們兩個吵架了?”江玉彩疑惑的問道。
“嗬嗬,沒有,我怎麼會和她吵架呢?”胡銘晨笑了笑回應道。
“那她......”
胡銘晨上前幫江玉彩接過菜:“媽,你們彆慣著她,你們慣著她,其實是在害她。”
“我們沒慣著她啊。”江玉彩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
胡銘晨將那些菜放回到廚房走出來:“我起來,她就在看電視。我就提醒她,要高考了,少看電視,多學習。就這樣,把她給得罪了。”
“如果說這個啊,那還真是......我們也不懂學習上的事,每次提醒她,她就敷衍,要麼就裝沒聽見。我感覺,我和你爸爸也說不了她了,還以為你回來可以好好說說她,看來......也不怎麼行。”江玉彩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把鞋脫了。
胡銘晨急忙拿了一雙拖鞋放在母親的腳邊。
“我是覺得她的脾氣越來越毛躁,越來越固執了,這樣下去真不行,而且,她今年的學習,已經下降了。”胡銘晨道。
“平時就她自己在市裡麵,也沒辦法啊。”江玉彩搖頭道,“好在也沒指望她讀書找工作掙錢。”
“媽,你們這想法就要不得。讀書就隻是為了以後找工作,為了以後好掙錢嗎?”胡銘晨幫著江玉彩把換下來的鞋拿開。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那隻是一方麵,更多的是讀書能知書達理,能有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就是......就是多明白做人的道理。”胡銘晨覺得說什麼價值觀和世界觀江玉彩估計不懂,就改成更樸實的話語。
“哦。”江玉彩悶頭回了一句。
“我們家是不缺錢了,也養得起她,可是,她以後的路,以後的生活......就她這個刁蠻的性格,就她這個連你們都不尊重的樣子,以後怎麼在社會上和彆人處,結婚後怎麼和彆人家處?”胡銘晨隨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道。
“這倒是個問題。”江玉彩點了點頭。
“你們平時給她多少生活費?”胡銘晨問道。
“生活費,每個月固定......兩千,時不時的她又會要,一會兒說交這個費,一會說交那個費,我們也不懂啊,所以她有時候回來,我也會......五百一千的再給她點。”
“就這些?我怎麼有點不信呢?再說,除了交學費,基本上是什麼費也不用了的啊。老媽,你老實給我講,你們一個月給她多少?”胡銘晨從江玉彩那停頓的語氣上,就覺得應該不止。
“這個......四五千吧,有時候我拿兩千,你爸爸又拿兩千。”
“嗬嗬,可以啊,一個中學生,一個月花四五千,在涼城,怕是一半上班的還沒拿到這個工資呢。更何況她住宿不花錢,水電不花錢,就連電話費也是不花錢的。你們居然一個月給她四五千生活費,真的是怕她學不壞?我還忘了,每年過年,還有上萬的壓歲錢呢。”
“就是想讓她生活好點嘛,想吃什麼就買什麼,現在家裡也不缺這個錢。”
“咦,你們在聊什麼呢?嗬嗬,什麼四五千?”這時,三叔胡建強牽著剛學會走路的堂弟胡銘剛進來。
“三叔,來坐這邊,我們在聊雨嬌的生活費。”胡銘晨招呼道。
“胡雨嬌的生活費?她生活費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嘛,我每次進城去,都會三五千的掏點給她。”
“什麼?你還每次三五千的掏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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