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你們國家有女朋友嗎?”瑞雅躺在胡銘晨的懷裡,右手摩挲著他那健碩和寬闊的胸膛,輕聲問道。
剛才的一番顛鸞倒鳳,胡銘晨出了一身的汗,現在摟著美嬌人兒躺在床上,吹著風扇,胡銘晨感覺整個人特彆的放鬆。
他也沒搞懂,怎麼稀裡糊塗的就與瑞雅這個美女上了床,而且,讓他更加意外的是,瑞雅在此之前未經人事,換言之,胡銘晨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此前瑞雅主動的獻上香吻,胡銘晨還以為她是那種很開放,且情場中遊刃有餘的,現在才醒悟過來,既然未經人事,那麼她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
說實話,這種與異域風情的女子承魚水之歡,那種感覺是很特彆的,就有點像一直吃麵食的北方人,初次到了男方後吃各式各樣的米飯一樣,那種新鮮感很強烈。
更何況,瑞雅的確很漂亮,雖然皮膚沒有我們白,但是,她的身上有一股特彆的香氣,挺吸引人的。而且,他皮膚緊致柔滑,除了豐挺的部分,彆處也沒多餘的脂肪,反正手感很好。
現在瑞雅這麼一問,胡銘晨也必須要回答這個問題。
胡銘晨一瞬間本來是想說沒有,欺騙一下她,可轉念又想,人家初次見麵,就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要是再欺騙人家,未免顯得太可恥和卑鄙。
“有。”
胡銘晨雖然說了實話,可是,卻顯得底氣不足。
自己有女朋友,還占用人家的身體,怎麼說也是不專一和卑鄙的。
當然,如果他沒有與柳惠子發生那一段,那麼胡銘晨還是可以理直氣壯一些的。
畢竟,不管是王慧雪還是周嵐,他們儘管喜歡胡銘晨,但是,胡銘晨可從未正式承認過他們是自己的女朋友。
“嗬嗬,你要是說你沒有,那我會鄙視你。”本以為瑞雅會覺得落寞,哪知道,她輕笑一聲後,敲了胡銘晨的胸膛一下道。
“嗯?這是為何?”瑞雅的話,反倒將胡銘晨給說得納悶了。
“因為,那就說明你騙我啊,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歡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你欺騙我。更何況,要是我委身的男人,竟然沒有其他人喜歡,那豈不是顯得我沒有眼光嗎?豈不是說明我做出的是錯誤的選擇嗎?”瑞雅以一種很特彆的邏輯給解釋道。
聽了瑞雅的這個解釋,胡銘晨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無語。
這個女子做事情,怎麼那麼喜歡異於常人呢。
他們國內女方給嫁妝,本事是正常的傳統習俗,但是她就是要打破。原本,一個女人聽到和自己上床了的男人,有其他的女朋友,應該是醋意泛濫和不高興,瑞雅卻覺得那樣才證明她有眼光,是正確的選擇。
“你真的覺得你的選擇是對的嗎?”胡銘晨一低頭,不忍心的又問了一句。
“以後我不知道,但是,此時此刻,我不後悔。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結合,一定要心靈被觸碰到了,心靈願意有所融合了才行,這才是存粹的。如果受世俗的約定,被規則給桎梏,那麼,隻能算是妥協而已。”瑞雅翻了翻神,將臉龐靠到胡銘晨的胸膛上微微道。
聽得出來,瑞雅其實也是有些迷茫的,她對自己的選擇,實際上,也不是那麼的肯定。
隻不過,她有一套心中理念的支撐,使得她看起來還是挺理智和正常。
“你在學校是學什麼專業的?”胡銘晨倏然問道。
“社會學和管理學,不過我恐怕很難從事這方麵的相關工作,我爸爸希望我能去學校當老師,或者像他一樣去從事法律工作。”瑞亞回答道。
“那你就沒想過去企業裡麵任職嗎?沒想過到公司裡麵工作嗎?”胡銘晨又問道。
“在天竺,雖然法律上規定了男女工作人不應該有歧視,可是,相對而言,進入企業工作的女性是比較少的,並且,能夠發揮的空間也不大,我可不想給那些看起來色迷迷的男人當秘書。”瑞雅輕聲道。
“為什麼一定要當秘書?你可以從事企業管理嘛,難道,天竺就沒有女性做大企業的管理職位嗎?”
“嗬嗬,有,不過少之又少,除非是家族企業,那麼裡麵會有一些家族成員,而且還必須是重要的家族成員,你看我家,像是那樣的人家嗎?等你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家族企業,你再問我這個吧。”瑞雅開了個玩笑道。
她的這個玩笑,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她對本地企業環境的一個不滿。
“那好,哪天我要是做到了,你可不要推辭,一定要站出來幫我才行。”胡銘晨一本正經的道。
“如果真有那樣的機會,那我就給你當秘書,嗬嗬。”
“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給色色的男人當秘書的嗎?”胡銘晨調侃了一句道。
“難道,你是那種人嗎?”問這個話的時候,瑞雅的手似乎摸到了一個原本軟下去卻又變硬起來的東西,頓時臉頰生花,羞得不行。
“嘿嘿,我是哪種人,你現在還不知道嗎?”說著,胡銘晨一翻身,就壓了上來。
“哎呀......不行了,我還痛著的呢......”
“多來兩次就不痛了,哇呀呀。”
......
次日天剛亮,瑞雅的母親就提著她的裙擺輕輕的上樓來。
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口,她要看看,昨晚上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她先看到蘇克的房門是開著的,可是床上卻一個人都沒有,頓時,她心中一動,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