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黃濤他們的待遇就好許多,還有軟椅可以坐。
這樣的反差,倒不是負責這個案子的民j給的。
他們很厭惡郭洋,怎麼可能會給特殊待遇。
是所長聽說郭洋來了,前來拍馬屁而已。
“張萌,你不是要給你爸爸打電話嗎?現在可以打了。”進了小房間後,胡銘晨周圍看了看,就叫張萌打電話。
“胡銘晨,你搞什麼鬼,剛才我就要打,你卻不讓,現在才進來,他們話都還沒問,你卻又叫我打電話,你什麼目的?”張萌疑惑問道。
“剛才那是咖啡廳,是公共場所,你爸爸去那種地方發火,合適嗎你覺得。這裡就不一樣了嘛,是他的管轄範圍,當然就可以履行職責了呀。再說了,他們現在還沒收你的電話,要是一會兒收了,那你就算想打,恐怕也打不成,弄不準要吃一番苦頭。我是男生無所謂,你們女生呀。”胡銘晨當然不可能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於是就隻有忽悠張萌了。
“也是哈,我還真沒你想得這麼細致,嗯,怪不得大人們都表揚你,果然心思縝密。好,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爸爸來領我們。”張萌不疑有他,拿出電話來就撥打出去。
張偉東的辦公電話是在秘書那裡,但是私人的手機卻是在身上的。
他的私人手機,不是家裡人和親密關係的極少數人,是不會打的。
作為親閨女,張萌當然不可能打秘書的電話,而是直接撥打張偉東的私人號碼。
接到電話的時候,張偉東正在辦公室裡麵與宋喬山以及孫皓陽談事情。
“張萌,我在工作呢,你打電話給我乾嘛?”張偉東接電話了,卻不是太耐煩。
“爸爸,你啥語氣啊,你以為我想打電話給你啊,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張萌本身是不打算悲情的,可是聽到張偉東的那個話,她的哭腔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沒辦法?怎麼了,出了什麼情況,你告訴我,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張偉東剛才那批評的話,其實是說給宋喬山和孫皓陽聽的,現在一聽女兒有哭腔,哪裡還顧得了那些,馬上就緊張起來。
“沒有誰欺負我,我隻是被抓了而已,他們說要從嚴從重懲處,我要不給你打電話,你恐怕就隻能去牢裡看我了。”張萌的話越說越嚴重。
“什麼?抓了你?坐牢?簡直......簡直......你說,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來。我想看看,你到底犯了多大的法,需要那麼嚴重。”張偉東是想罵人的,可是看到宋喬山和孫皓陽還在,罵人的話又被他壓下去了。
“我這裡是廣場pcs,你要來就趕緊來,要不然,我就慘了,你們的一個大領導也在這裡,剛才就對我喊打喊殺的,說是你來了,要教訓你,說你不會教孩子,說我們家沒家教。”說完後,張萌也不管電話那頭的張偉東氣成什麼樣,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此時此刻,張偉東的臉色鐵青,拿著電話的手掌,恨不得將電話給捏碎。
教訓我?我家沒家教?尼瑪,哪個大領導那麼牛筆!
“老張,怎麼了?孩子出什麼狀況了嗎?”孫皓陽關心的問道。
“是啊,我聽著也有點不對勁,你那閨女我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犯法,還要坐牢那麼邪乎,這一定是有什麼情況。”宋喬山跟著道。
“是,我也不知道什麼內情,她居然被抓到廣場pcs去了。”張偉東放下手機,站了起來,“喬山同誌,皓陽同誌,咱們的事情稍後再談,我現在要去一趟。說是什麼大領導在那裡,要等我去教訓我呢。”
“老張,我跟你去,下麵的人,真的是越來越亂彈琴了,我跟著你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有需要處理的,我們可以現場辦公嘛。”孫皓陽主動道。
孫皓陽去,是不是真為了幫張偉東,這不好臆測。
也許張萌真犯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或許還會成為他孫皓陽取而代之的機會也未可知。
“照這麼說的話,那我也跟著去看看,順便,打電話給標山區的相關同誌,我們都去看看。”他們一號二號人物都去,宋喬山總不能就退縮,他也提出去看看。
於是乎,沒兩分鐘,涼城一號,二號和三號車就相繼開上了標山大道,直奔廣場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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