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得起我,那我多承你了,隻不過,反過來,我卻不是太看得起你。”胡銘晨笑盈盈的道。
“你......”秦國仁何曾受過這等羞辱,頓時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指向胡銘晨的手也顫抖著。
“我什麼我,我就說了實話而已,拿著國家的公帑,領著人民的俸祿,卻沒乾什麼對等的事情。你以為永元集團是你的?要不是有國字號招牌,早就被你給整垮了,要不是有那個招牌,人家會看得上你?”胡銘晨在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目光往普爾的身上瞟了瞟。
這種吃裡爬外的人,胡銘晨就是從心底裡看不起。
而且,這種人還打著為國承擔以及推動國企國際化的幌子,實際上就是扯淡。
相反,要是永元集團隻是單純的與胡銘晨競爭,那麼不管他們手段如何,實力如何,隻要稍微還有些底線,胡銘晨都會尊重三分的。
“你血口噴人,你信口雌黃,你胡說八道,我,我,我和你沒完。”秦國仁怒火中燒的咆哮道。
“和我沒完?嗬嗬,悉聽尊便,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接著就是。”胡銘晨悠然冷笑道。
“胡先生,你似乎對我抱有敵意,我實在想不明白,哪裡有得罪你。如果是因為斯尼亞鐵礦的競爭,那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在商業上,競爭無處不在,合作也無處不在,今天競爭,也許哪天我們就變成合作方也不一定。”一直在邊上冷眼旁觀的普爾道。
剛剛胡銘晨與秦國仁的對話,瑞雅他們是完全聽不懂的,但是,現在普爾的話,因為是使用英文,所以他們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普爾先生,你說的沒錯,商業上,競爭與合作,往往是一瞬之間。隻不過,與西斯集團,以後恐怕是沒什麼機會的,你們大舉進入東方市場,目的是賺取高額利潤,並不是幫助我們的產業發展,單就這一點,我們就不在一條道上。”胡銘晨冷眼看了普爾一眼,悻悻然道。
“嗬嗬,那些入華的企業,又有哪家不是為了利潤呢?你進入彆的市場,難道不也如此嗎?哈哈,胡先生,你的話真的是可笑,之前我還覺得你見識不凡,能力出眾,現在嘛,也不過如此。”普爾譏誚著胡銘晨道。
“我見識如何,能力怎麼樣,說真的,你沒有什麼資格評價,一個副總裁而已,類似的話,等你什麼時候上任了西斯集團的總裁,不,上任了西斯集團的董事長之後,你再來說。此外,很多企業不管是走進來還是走出去,起碼是抱著善意去賺錢,賺的是乾淨的錢,而有一些企業,一開始就是臟的,後麵再怎麼也乾淨不了。”比譏諷,胡銘晨怕過誰來。
胡銘晨的話一出,普爾的臉頓時就變得和牛乾巴差不多,想要難看就有多難看。
彆看他在華是以商界大佬的身份出現,不管是商業考察,學術交流還是會議研討,人們都還是比較尊重他的,因為他背後的西斯集團的的確確是一家實力雄厚的跨國公司。
然而,他普爾表麵上再怎麼風光,在許多的大事上,他實際上也做不了主。
在整個西斯集團,普爾算起來,前五把手都進不了,隨時上頭的一個電話或者一個傳真,就可以給他下命令,糾正他的一些行動乃至於想法。
一句話,胡銘晨就是諷刺他不是老板。
你一個打工的,評價老子沒見識沒本事?
我特碼好歹是能做決定的人,而你呢?跟屁蟲一個罷了,就憑這一點,你有啥資格唧唧歪歪。
彆人尊重你,彆人看得起你,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對你看得起,我特碼就看不起你,咋滴?
總之,你和老子對話,壓根就特碼不對等。
至於掀西斯集團的老底不乾淨,胡銘晨也是刻意為之。
其實現在的西斯集團與二戰前的西斯集團有了很大的變化,起碼它看起來真的像一家有品行的國際化公司了。
可哪又怎麼樣?我就是當你們還是臟東西,還是包藏禍心的存在。
實際上骨子裡也是如此,他們要中華市場,卻最先進的技術又是特彆封鎖的,根本不讓我們窺探。
“胡,你這時羞辱我,羞辱西斯集團,我告訴你,我們是有百年曆史的企業,不這樣的不尊重......”
“我就是不尊重,我憑什麼要尊重你們,彆給我唧唧歪歪那些,沒用,想要彆人尊重,自己就先要做出值得彆人尊重的事情,靠嘴說,有個屁用。”胡銘晨都不願意與普爾再多廢話,不爽了擺了擺手就懟回去。
普爾被懟得話都說不出來,隻有雙眼冒火,臉色鐵青。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咬胡銘晨兩大口。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既然互相不愉快,也談崩了,那麼雙方就沒有什麼好繼續說的,普爾和秦國仁也隻有憤怒的走到另一邊去坐,不與胡銘晨他們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