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周嵐,看來你以後不用自己洗衣服了?”胡銘晨點了點頭,滿意的評價一句之後對周嵐道。
“呃?什麼意思,你打算送我洗衣機?”周嵐疑惑的問道。
周嵐不懷疑胡銘晨會給她買衣服,但是,她還不太明白以後不用自己洗衣服是什麼意思。
就算送一兩件衣服,就算他們店裡提供洗衣服務,可是,其他衣服也還是要自己洗的呀。
胡銘晨笑了笑,沒有回答周嵐的疑惑,而是看向吳丹丹:“你是剛做這一行的新手吧?”
“嗬嗬,不好意思,我剛做快一個月,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包涵......”吳丹丹尷尬的笑了笑道。
“不,沒有不周到,你做得挺好,起碼,你沒有狗眼看人低,這是你的優點和造化,希望你不是因為剛入行沒受到汙染而這樣,繼續保持。”胡銘晨擺擺手道。
羅芸一直在注意胡銘晨這邊,對於他們的其他對話,她都沒有意見,可是對於胡銘晨說“狗眼看人低”這句,她就覺得是指桑罵槐,實際上就是對著吳丹丹罵她羅芸。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胡銘晨那句話就是故意說的,否則,乾嘛對吳丹丹這麼一個無關之人講那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呢。
羅芸一直在關注他們,胡銘晨敏銳的觀察能力,不可能不知道。
你既然不好好在你工作的店呆著,像瘋狗一樣到處跑,甚至追著他們不放,那麼胡銘晨適當的反擊一下,就沒什麼的了。
“你說什麼呢?你說什麼?誰狗眼了看人低?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胸中抑鬱的羅芸當場就發飆了,氣衝衝的指著胡銘晨。
而胡銘晨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是驅趕蚊子一般抬起左手揮了揮,一本正經的對吳丹丹道:“你們店養蚊子?這大冬天的,怎麼還有嗡嗡聲,汪汪聲,你可不能學這個,狗眼看人低不好。”
胡銘晨這樣一番做法,吳丹丹更加尷尬,羅芸則是更加氣憤。
羅芸更加氣惱的要衝到胡銘晨跟前討說法,還是吳丹丹給將她攔住。
那邊還在招呼客人,遊說人家買單的王夢聽到爭吵,也急忙過來勸,順便一看究竟。
“羅芸,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王夢,他,他罵我......氣死我了。”羅芸掙紮著指向胡銘晨道。
“胡說八道,他哪有罵你啊?你們還有店員在場,問問她,誰罵人了?無理取鬨嘛。”周嵐這時候當然要跳出來維護胡銘晨。
王夢於是就看向吳丹丹,希望吳丹丹可以說一下真相。
吳丹丹皺了皺眉,顯得有些猶豫。
一個是他的客人,一個是自己的前輩,爭執的另一個又是前輩的朋友,這話可不好說。
要說胡銘晨沒罵她吧,好像他的話就有點那麼個意思,這指桑罵槐,味道還是有一點點的,特彆是將她比喻成蚊子,還嗡嗡嗡,汪汪汪的,那更是形容成狗了。
可要說胡銘晨罵她,也不對,從頭至尾,胡銘晨正眼也沒看羅芸一下,其境況就是在與她吳丹丹說話,是羅芸硬插進來。
所以,一個弄不好,就會得罪一方。
然而,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吳丹丹還是選擇了直麵理解的實話實說。
“王姐,客人沒有罵你的朋友,他是在和我說話,是在教育我。”
“你混蛋,你說假話,你以為你那麼幫他說話,他就會買你的貨嗎?做夢吧你,我告訴你,他買不起。”羅芸的怒火瞬間就燒到了吳丹丹的身上去。
“羅芸,你少說兩句吧,這麼吵吵鬨鬨的,像什麼樣子。”王夢對於羅芸逮著誰咬誰也是無語和無奈。
她也不能不勸,羅芸是她朋友,而且吵鬨的地點是她工作的店,胡銘晨他們則是來店裡的客人。
如果吵大了,生意不好繼續往下做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極有可能會引起上麵的不滿:你讓你的朋友來店裡鬨事是什麼意思?我們店的生意關她什麼事?你是站哪邊的?店裡的損失誰賠?她賠還是你賠?
所以啊,王夢就算偏袒自己的朋友,此時也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啊,和他買不買得起是兩碼事。”吳丹丹挪開一步,委屈的道。
“來,來,有些人啊,不值得較真,彆搭理那些無關緊要的,你還是快來給我開單吧,你選擇站在正義的一邊,我該買點,否則豈不是對不起人。”胡銘晨向吳丹丹招了招手道。
至始至終,胡銘晨都是坐著的,並沒有站起來過。
不是胡銘晨對吳丹丹拿大,而是故意針對羅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