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剛才我那兩巴掌是不是把你腦子打壞了?你現在是瘋了嗎?”
“沒......沒有啊,我沒瘋......”
“你要是沒瘋的話,怎麼會說出這種不過大腦的話呢?你是沒搞清楚形式嗎?什麼叫你不再找我麻煩?什麼叫放我一馬?嗯?”胡銘晨玩味的戲謔著笑道。
“呃......這......”黃少傑一時語塞,一張臉也漲成了豬肝色。
他現在回過味來,自己還在人家手裡麵捏著的呢,自己帶來的那些廢物保鏢,一個個的全部躺那裡了。
隻不過,黃少傑囂張跋扈慣了,從來不管去到哪裡,都是彆人對他點頭哈腰,要讓他低頭求饒,他還是有些落不下麵子。
這裡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一旦自己求饒,傳出去的話,那他還怎麼混?
“怎麼?搞清楚狀況了嗎?”胡銘晨調侃的提醒道。
“你,你就算現在取得了一時的優勢,可,可你要是動了我,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與我們家為敵,你是蚍蜉撼樹,所以我希望你能認清形勢,要是你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黃少傑明明已經心生畏懼,可還是嘴巴硬。
所謂的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這種人。
“嗬嗬,看來,你還是不那麼清醒。”話音剛落,胡銘晨救一耳光抽了上去。
黃少傑看到胡銘晨動的,他抬起左手想要擋,然而胡銘晨的速度太快,臉上已經挨了,他的手才抬起來。
抽完了他的左臉,胡銘晨反手又抽向黃少傑的右邊臉頰。
出於本能,黃少傑還是抬起右手要擋,一如既往的,速度還是太慢,以然是胡銘晨打完了,他的手才抬起。
這“啪啪”兩耳光抽得十分清脆,在場的所有人皆聽得清清楚楚。
“你,你敢打我......”黃少傑委屈得像個小媳婦,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臉,生怕又被胡銘晨給出其不意的抽。
“你都敢來找我麻煩,我怎麼不敢打你?剛才打了,現在也打了,你又怎麼樣吧?”胡銘晨根本不把黃少傑的那些威脅當回事。
你特碼都帶著人來找我麻煩了,老子還不敢打你,那未免也太慫包了。難不成不打你,還求著你,還給你下跪嗎?
黃少傑感覺極度的委屈。
是啊,甫一見麵就挨了兩巴掌,現在又挨了兩巴掌,又能怎麼樣吧?
打,那是絕對打不過的,說硬話,似乎也沒什麼卵用。
“怎麼,不說話了?說啊。”
“我,我能說什麼?你可不要太囂張......”黃少傑怨憤的盯著胡銘晨。
“好像是你囂張,可不是我,我特碼在這裡欣賞夜景好好的,你偏偏要闖進來,這怪得了誰。對了,你今天沒洗臉嗎?”胡銘晨搓了搓手道。
“洗,洗了啊,我都是用最好的洗麵奶......”黃少傑有點懵,怎麼提到洗臉了呢。
“不對,你一定沒洗,或者就是用的是垃圾洗麵奶,臉上油油的,弄得我的手很不舒服。我建議你這種情況用肥皂,那比什麼狗屁洗麵奶都好用。”胡銘晨揚了揚自己的手道。
臥槽,你特麼這是耍我啊。老子臉油不油關你毛事啊,你要是不打老子,不就好了嗎?
還用肥皂,尼瑪,那是鄉巴佬才用的玩意好不好,老子洗麵奶最差也是幾百塊一支,你卻讓老子用肥皂,你以為洗衣服嗎?就算洗衣服,老子家也不會用肥皂。
“我不知道肥皂是什麼玩意,我也不會用那玩意,我的臉......過敏。行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可不行,哪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是你家啊?我特碼好心給你推薦用肥皂,你還不高興。趕緊洗乾淨,再讓我抽幾下,你才能走。”胡銘晨擺擺手道。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要是不收拾他服服帖帖的,那怎麼行。
胡銘晨可沒心思與他們糾纏不清。
“洗?怎麼洗?這裡沒有水,沒有洗麵奶......還有,彆打我了行不行?”
“誰說沒有水,這條河那麼多水,洗麵奶是沒有,不過我有肥皂,不信你看。”胡銘晨指了指河麵,說著就隨手舉起一個東西。
雖然光線不好,可黃少傑還是能看得到胡銘晨手中的是什麼東西。
尼瑪,你那是肥皂?
“你,你那就是一坨泥巴,哪裡是什麼肥皂?”黃少傑額頭頓時一條黑線。
也太欺負人了,以為老子就是白癡,不認識肥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