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不希望家中親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更不希望他們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特彆是在家鄉這個地界上。
而江玉富和江二虎從性格上是最容易如此的,所以胡銘晨就刻意的壓著他們,對他們不幫太多。
“不,不,這不關王家的事,而是......而是......”
“而是那個工程是你和二虎哥要做,所以演這麼一出戲,對吧?”
“呃......”江玉富神色一滯,深感詫異,“你,你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還沒去王家之前我就知道了。”胡銘晨沉聲回答。
“是,是誰告訴你的嗎?”江玉富覺得不可思議,同時也臉上紅彤彤的。
“這還用得著告訴嗎?你們演技真的不怎麼樣,你們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就看出了蹊蹺。”胡銘晨促狹的道。
“那......那你怎麼不提,還......還和我們去王家......”江玉富呼吸急促,感覺腦子裡轟隆隆的,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才順暢。
“因為我想看看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演啊,因為我想看看你們會不會顧及親情主動給我說啊,結果是沒有。”胡銘晨尷尬的微微一笑道。
胡銘晨的這個話,將江玉富羞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他們還以為胡銘晨不知道,幾個人在那裡眉來眼去,賣力的演出,結果一個個皆是小醜。
丟人,丟人啊,這以後還有什麼臉麵。
江玉富雙手抱頭,羞慚懊惱的坐在椅子上,無顏麵對胡銘晨,也無言以對。
“不過還好,你終究還是和二虎哥來了。”
聽到這個話,江玉富猛然抬起頭:“你,你猜到我們會來?”
“不,我沒猜到你們會來,我隻不過是希望你們來。要是你們來,那麼說明你們還有救,如果你們真的等兩個月,那我對你們就無話可說了。”胡銘晨搖搖頭道。
“那你,你願意原諒大舅?”江玉富欣喜的問道。
“這也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畢竟沒有造成大錯,你主動說了,我就當你是和我開個玩笑罷了。”胡銘晨嘴角浮現起一抹笑容道。
“那就好,那就好,哎......我真是財迷心竅,現在想想,真的是沒臉得很啊......”
“這個餿點子應該是二虎哥想出來的吧?”胡銘晨問道。
“這你也知道?”江玉富真的是被這個聰明的外甥給折服了。
“嗬嗬,因為他本事不大,卻心不小,再加上他那喜歡吹牛和好高騖遠的性格,最可能的當然是他。至於你嘛,好歹是個長輩,就算有這個心,也還不會明著提出來。”胡銘晨笑著不客氣的道。
胡銘晨的這個話,等於將江玉富也隱隱的給數落了,至少,他是會產生這種心思的人。
不過胡銘晨並不介意,反正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一定程度上,胡銘晨是保住他麵子了的。
而且,有些話,說出來敲打一下,並不是壞事。
“哎,小晨,你這個話,大舅真的是無地自容啊,也是,我平時也是咋咋呼呼的,不過,你能原諒大舅,我心裡麵也是舒服的。”江玉富歎了口氣道。
“大舅,或許你和二虎哥對我多少有些怨言,覺得我幫其他人,可是不幫你們。今天既然你和我說了這些,這裡也沒有其他人,那我也給你說說,我也是故意的。
你們的這種性格,實際上真不適合做生意,賺了,你們會得意忘形,虧了,你們估計也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實際上,你應該也清楚,錢對於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了,我甚至可以直接給你們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也隻是小兒科。
但是我不這麼做,就是不想誤了你們,而且,我知道,二虎哥經常賭錢,你也時不時就賭,我讓你們有錢,就是害你們。
沒有那麼多錢,也許你們隻是三千五千,三萬五萬的賭,有了錢,三五十萬,三五百萬你們也敢賭,到那個時候,我不管給你們多少,轉手也是送給彆人。”
既然話說開了,胡銘晨也不介意再多說一些。
聽了胡銘晨吐露心聲的話,江玉富更加臉上發燙。
“我......我知道了......我,今後保證不再賭了......以後我再賭,實在沒臉出現在你的麵前......”
“大舅,你這個話,我深感欣慰。今天你能來找我說這些,我也高興。
你不是想做工程嘛,清水河峽穀會修建一條旅遊公路,而且,馬場那邊,也有一百多公路的道路要全部重新拓寬成柏油路。
我寫個條子給你,你拿去找郭照陽,他會給你做。不過有一點,是給你做,不是給二虎哥,他要是德性不改,以後我指揮幫三龍和思營,當然,質量必須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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