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用你那怯懦的眼神看我,咱牌麵是小,可是輸陣不輸人,跟。”胡銘晨看起來就像是在賭氣,倔強的也扔下去一萬的籌碼。
“有氣魄,哈哈哈,我欣賞你,希望你可以一直頂得住。”見胡銘晨跟了,鄭明濤不僅不氣惱,反而還有一種舒暢感。
實在是胡銘晨的牌麵太小了,一個2,一個5,顏色還不一樣,輸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了。
接下來荷官繼續發牌,這回鄭明濤的運氣不錯,又拿到了一張k,那個有一對k的則是拿了一張q,隻有胡銘晨繼續倒黴,拿了一張7。
“哈哈,這回我的牌麵最大,哎呀,一對k,一個a,似乎已經決定勝局了嘛,有些人一對也沒有,順子連不起,既如此,那我就兩萬咯。”鄭明濤洋洋得意,感覺勝券在握。
“還來不來?”自己上了籌碼,鄭明濤還問胡銘晨一句。
“都說了,咱從不認慫,這一點,與彆人有本質性的區彆。所以......就算是輸,我也要跟。”胡銘晨說到做到,真的就上了兩萬籌碼。
“哈哈,好,好得很啊,你要不跟,我豈不是寂寞。隻是明知是輸,那不是勇敢,是愚蠢啊,哈哈哈哈。”看到胡銘晨真的上了兩萬,鄭明濤興奮得不得了。
“老板,你跟不跟?”荷官問那個另外拿了一對k的道。
“我......算了,我不跟。”那人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很不甘心的將牌翻蓋了過去。
他雖然有一對k,可是鄭明濤也有一對k,而且,鄭明濤是一對k帶一個a,可他隻是一對k帶一個q,所以比起鄭明濤,他的贏麵也不大,除非暗牌是a,那麼還有一較高下的可能。
但是他既然不跟,說明底牌並不是a。
於是,場麵上,就隻剩下胡銘晨和鄭明濤對陣了。
荷官繼續發牌,這回,鄭明濤運氣依然在,拿到了一個q,而胡銘晨也來了一點點運氣,得到了一個2。
所以牌麵上,胡銘晨一對2,一個5,一張7,與鄭明濤的一對k,一個a和一張q簡直沒法比。
“哈哈,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依然是我的牌大,那我就來兩萬,給你一個機會。”鄭明濤真的是高興,又丟了兩萬籌碼進去。
沒想到今天會財色雙收,來一趟九宮會所,可以拿下鞏瀅這個誘人的小妖精,還能贏一筆錢,簡直雙喜臨門嘛。
“......”胡銘晨猶豫著沒有馬上作決定。
“欸,欸,到你了呢,想什麼呢?怕了?哈哈,一個不認慫的人,居然怕了?不應該啊,嗬嗬。”鄭明濤生怕胡銘晨不跟溜了,因此對他采取了激將法。
“我怕我跟了你看不動我的牌。”胡銘晨對鄭明濤翻了個白眼,不屑的道。
“來,跟,我不但不怕你跟,我還支持你加注,嗬嗬,可是你敢嗎?你敢嗎?”鄭明濤繼續慫恿道。
“好,你既然這樣,那我如你所願,我梭了。”胡銘晨說完,將自己麵前的籌碼全部推了進去,一個不留。
“好魄氣,我喜歡,哈哈哈,我喜歡,你梭我也梭,陪著你。”鄭明濤洋洋自得的說著,也將麵前的籌碼全部推了。
“我們兩個都梭了,開牌吧,哈哈,我的牌是......”鄭明濤想要翻牌,可是胡銘晨卻攔住了他。
“彆急,想翻牌,你還沒資格呢。”
“我憑什麼沒資格,我們兩個都梭了,那當然就要翻牌比大小,贏的通殺了呀。”鄭明濤怒懟道。
他覺得胡銘晨這就是最後的垂死掙紮。
“理論上如此,可是,你梭的錢怎麼也要和我一樣才行的吧。難不成,我梭五萬,你梭五百,這樣就可以比大小,如此的話,你上一千,一萬,兩萬的時候,我是不是跟五百也行?”胡銘晨慢慢悠悠的道。
“我們兩個錢一樣多,你五萬,我五萬,怎麼不一樣?臥槽,難道我還占你便宜?或者你輸不起?”鄭明濤很激動。
“你數學是你體育老師教的?我可比你多了五百,彆忘了,你來的時候,我麵前還有五百,而你沒有。所以,想看我的牌,可以,再放五百的籌碼,否則,免談。”胡銘晨戲謔道。
經過胡銘晨如此一說,大家才發現的確是這樣。
胡銘晨本來就剩下五百,又借了五萬,那加起來就是五萬零五百,而鄭明濤總數是五萬。
現在他們兩人麵前都沒有籌碼了,那的的確確就是鄭明濤比胡銘晨少了五百。
“那......那我準你撿出去五百,這樣就一樣了。”鄭明濤梗著脖子道。
“先生,進了裡麵的籌碼,是不能撿出去的,落定離手,不能反悔,這是規矩。要是每個人上了的籌碼還能拿回來,那豈不是亂套了嗎?”荷官站出來反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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