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玩牌哪有欠賬的,有多少就玩多少,沒有就自己退出。”
“說得對,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咱們桌子上雖然是用的籌碼,可也是錢拚錢啊,要是欠債的話,豈不成了空手套白狼?”
那兩人見鄭明濤拿不出錢來,一個個撇撇嘴譏諷他。
而鄭明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些話他雖然聽了不舒服,可是,人要是沒錢說話都不硬,想駁也沒法駁。
“鞏瀅,你有沒有錢,先借我用一下,我回去還你。”鄭明濤沒有辦法,隻有打鞏瀅的主意。
“親愛的,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就三四千塊,頂什麼用啊?”鞏瀅皺眉低頭嬌聲道。
“哈哈哈,還要打女人的主意,這種男人得多廢物,沒錢還想泡馬子,泡就泡吧,還希望女人給錢,這年頭小白臉那麼容易當嗎?”
“美女,要不,你過我們這邊來,跟我們玩吧,我們不但不要錢,我們給你錢,一萬,兩萬,不行三萬,嗬嗬,總比跟著一個窮屌要好喲。”
那兩人似乎與鄭明濤杠上了,逮到機會就不吝惜對他的挖苦和打擊。
“你們兩個瞎比比什麼,誰特麼沒錢?你們多有錢嗎,我家有的是錢,不就幾萬塊嘛,算個什麼事。”鄭明濤急眼了。
這女人通常都是男人的軟肋。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沒什麼,可要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挑逗,甚至還用女人來打擊自己,那麼為了麵子,男人怎麼著也是要反抗的,絕沒有話不說屁不放的道理。
“哈哈哈,聽到沒有,聽到沒有,我們老了,吹牛逼是年輕人的天下了,他家有錢,可是八萬塊的欠賬給不出來,笑掉大牙咯。”
“嗬嗬,我也是要笑死了,都特碼什麼時候,還裝算,那我是不是可以吹我能有一百億?”
“當然可以吹的啊,反正吹牛不犯法,也不上稅。反正都是拿不出來,何不吹大一點。”
兩人對鄭明濤又是一番不加掩飾的鄙夷和調侃,而笑得很大聲,很猥瑣。
“你們......我......”
“小朋友,彆和他們鬥嘴了,要是有哪個精神頭,還不如趕緊還我錢呢,八萬塊,又不多,對你家應該是小意思。”胡銘晨撇撇嘴道。
“我......我現在沒那麼多錢,要不,我回去了過兩天給你,如何?”拿不出錢,鄭明濤就隻有給胡銘晨講好話。
“兄台,你在逗我的吧,我輸的是真金白銀,贏了你就讓我過兩天,憑什麼?再說,知道到時候你不認賬怎麼辦,我還能吃了你”更主要的是,你這個人沒有什麼信譽。”胡銘晨戲謔道。
胡銘晨的目的既然是整鄭明濤,那就自然沒有輕易放過他的道理。
“那我現在就是沒有,你說怎麼辦吧?”鄭明濤頭一偏,耍起了無賴。
他就覺得胡銘晨反正不會拿他怎麼樣,不敢拿他怎麼樣。
“我能怎麼辦?涼拌,你沒有,那就算了咯,我是在這裡贏的,那我就找他們要。”胡銘晨雙手一攤,然後指向荷官和服務員。
“那你就去要咯,嗬嗬。”鄭明濤覺得胡銘晨就是欺軟怕硬的傻子,自己說沒有,他就找人家賭場要,賭場能給他嗎?
“先生,你既然是在我們這裡贏的,那我們一定會負責,我這就讓人給你送上八萬籌碼。”哪知道人家還真的認賬,荷官立馬讓身邊一個男服務員給兌現。
“先生,八萬籌碼我們幫你付,但是,你欠我們十五萬了。”荷官轉而向鄭明濤道。
“怎麼我就十五萬了,關我什麼事?”鄭明濤立馬就傻眼。
他可不願意背這種黑鍋。
“先生,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隻要在我們這裡玩牌,那麼我們就得對公平以及結果負責。你輸了錢,付不了賬,我們有責任支付,維護這位客人的權益。”荷官說著指向胡銘晨。
“但是,我們也不能平白無故替你背鍋,這筆賬,當然要算到你的頭上,所以,那八萬本來就是你應拿,多出的兩萬,算是我們替客人追償收取的費用。
前麵你是不是還借了五萬,這加起來,不就是十五萬了嗎?如此清清楚楚,想必你是明白了,對吧?”
“你們這是什麼破規矩,我欠他是我欠他......”鄭明濤有些惱火,這轉眼之間,就多了兩萬的債務。
“我們不允許欠賬,要是客人來我們這裡贏了錢,卻沒錢拿走,那你以為以後還會有人來這裡玩嗎?我們的宗旨是客戶至上,服務至上。”荷官鄭重的道。
尼瑪,這就扯上客戶至上,服務至上了,難道你們還想拿最高服務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