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了他們多少錢?”曹培嶽冷著臉問道。
尼瑪,沒錢玩就沒來玩了嘛,身上不帶錢還來充大款,這不是更加丟人丟臉嗎。
“我正規欠的隻有五萬。”鄭明濤看了一眼壯漢道。
“什麼叫正規欠的,難道還有不正規的咯?”曹培嶽問道。
“那五萬是我自願欠的,其他的......其他的是他們強加給我的......”
鄭明濤這個話才說完,那壯漢就一大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打得鄭明濤腦袋歪往一邊,嘴角流出血絲。
“你們乾嘛打人,為什麼打人,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我們溝通解決。”曹培嶽生怕壯漢還要再打,趕緊攔在鄭明濤的跟前。
如果不是當著自己的麵,鄭明濤被怎麼打他都不心痛,但是當著他的麵,總不能裝作沒看見和沒那回事。
壯漢一把將曹培嶽給推開:“就隻是抽他算客氣的了,就他這張臭嘴,我們可以將他牙齒全部打掉。什麼叫我們強加的,這混蛋玩牌,輸了沒錢給,我們幫著他墊付,那這個錢算強加的嗎?不找他要找誰要。”
說著壯漢又衝鄭明濤舉起拳頭,嚇得他連忙低頭偏開躲避。
“瞧你這慫樣,呸。”壯漢鄙夷的朝著鄭明濤的腳邊啐了一口。
“那,那,他總共欠你們多少?”曹培嶽聽懂了,他估計到這裡麵會有一些黑,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的錯怪方是鄭明濤。
“不多,三十萬五。”壯漢道。
“不是,怎麼加了那麼多,不是說的二十二萬五嗎?怎麼一下子又漲了八萬,你們......你們這就是存心宰人啊。”鄭明濤愕然驚呆了。
這個數字,漲得也太驚人了一些。
“宰人?你當時答應了,那自然就是二十二萬五,可是你沒答應啊,偏偏要我們哥幾個耽誤時間,浪費精力和表情,不該給哥幾個算一些勞務費嗎?八個人,每人算一萬,不算過分吧?”壯漢輕描淡寫的道。
鄭明濤肺都要氣炸。
就特碼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還是你們揍老子,居然就要收一人一萬,難道,是老子花錢請你們打老子嗎?
還要不要點臉?還要不要點臉?你們平時一個月有那麼高的收入嗎?
“不好意思,我沒有這麼多錢,鄭明濤,我幫不了你,要不......”聽說要三十萬五,曹培嶽就搖頭。
曹培嶽家當然也算是有錢,但是,家裡麵也不可能放幾十萬給他啊,每個月給他兩三萬,就算是不少的了。
“你特媽沒有錢你來乾什麼?沒有錢你衝什麼大掰蒜?沒有錢你特碼逗我們玩呢?”曹培嶽才說自己沒那麼多錢,話也沒講完,壯漢就對他上手了。
推一下質問一句,曹培嶽隨之就委屈的向後退一步,知道後背撞到了牆壁,退無可退才停下來。
“我,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欠了這麼多錢啊,是他欠你們的錢,又不是我,乾嘛拿我出氣?”曹培嶽覺得自己特彆委屈,特彆無辜。
這特碼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拿你出氣?你既然出了頭,這個事當然就要找你,否則你浪費了我們的時間,怎麼算?”壯漢扯了扯曹培嶽的衣領。
“那我就是沒那麼多錢啊,我還以為隻是幾千塊,要是幾千塊的話,我有,三十幾萬,我到哪兒弄去?”曹培嶽一臉的生無可戀,雙手攤開,著實憋屈。
“那你們兩個商量,這事怎麼辦?”壯漢目光在曹培嶽和鄭明濤兩人的身上逡巡。
“鄭明濤,不好意思,你這個數目太大,我真幫不了,我勸你,還是給你家裡打電話吧,讓他們給你轉錢過來。”曹培嶽對鄭明濤道。
三十萬出頭的這趟渾水,他事不打算趟的了。
“我,我不能告訴家裡麵的呀,要是他們知道我賭錢,我......我以後就沒好日過了。”鄭明濤哭喪著臉道。
“你有沒有好日子過關我什麼事?難道你沒好日子過,要拉上我墊背和陪葬嗎?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曹培嶽沒好氣的道。
“嶽哥,你就幫幫我吧,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我了,我會還給你的,半年,本年內我就還你,我保證。”曹培嶽現在就是他鄭明濤的救命稻草,他不會輕易放棄。
“你愛找誰借找誰借,我是真的沒有,好了,就這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曹培嶽丟下話,轉身就要走。
可這個地方是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