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你坐,你坐,我道歉,我道歉了。”江二虎趕緊攔住胡銘晨。
這家夥不隻是說,而是將胡銘晨按坐下之後,就真的給趙彩鳳的老爹跪下道歉。
江二虎這舉動是怕他現在的女朋友嗎?不,他是怕胡銘晨,他看到了胡銘晨的不快。
上回胡銘晨回來,江二虎和江玉富晚上去了黃泥村,好不容易獲得了胡銘晨的諒解,奶奶去世郭照陽也給麵子來了兩趟。
要是胡銘晨對他不爽,那事情就會不妙。
“得了人家十一萬,賠人家二十二萬吧。”江二虎道歉起身之後,胡銘晨發話了。
“小晨,二十二萬是不是......”江玉富有些猶豫。
“不多,大舅,這做了錯事,承擔後果本來就是應該的。再說了,事情兩三年了,不給人家算點利息嗎?拿十一萬,多還人家十一萬,我覺得不過分。”胡銘晨道。
“嗯......好,二十二萬就二十二萬吧,不知道你們對此有什麼意見沒有?”江玉富沉吟一下答應下來,然後就問趙彩鳳家這邊的意見。
趙彩鳳家三人麵麵相覷,最後她老爹點頭:“那就這麼著吧。”
“小夥子,以後走正道,彆想歪門邪道,今天我是看你爸爸和這位小兄弟的麵子,否則,可以鬨你家一個天翻地覆,讓人人都曉得你是大騙子。”答應之後,趙彩鳳的老爹還不忘指著江二虎教育一番。
江二虎低著頭退到牆角站著。
“爸爸,拿了錢我們就走,和這種人說什麼。有些人能改,有些人未必能改,就算坐了牢,出來也還是老死樣。”趙彩鳳白了一眼江二虎之後道。
江玉強去拿錢,一會兒就拿來了二十二萬。
趙彩鳳家三個拿了錢,乾乾脆脆的就走了。
“小晨,今天這個事......哎,我也沒想到。”趙家三口走了之後,江玉富很尷尬。
“大舅,小事,這又不關你的事。”胡銘晨擺了擺手,然後看向江二虎,“嗬嗬,二虎哥啊二虎哥,你還留有多少情債喲?”
“沒有,沒有了,這都是以前的陳年舊案,後來我改了,再沒這種事了,你放心,我現在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江二虎急忙解釋道。
“能改就好,誰都有年輕的時候。不過不要透支自己的信譽和青春,好了,忙事情去吧,沒鬨得人儘皆知,就算好。”胡銘晨隨意說道。
他也已經沒有太多興致和精神去說他,這人哪,終歸道路還是要自己去走,彆人說了不算。
這天晚上忙到很晚,次日一早所有人又起得早,將外婆送去早就選好的墓地。
一直忙到下午,安葬完畢之後,所有人才除掉孝帕返回,吃了一頓羊肉湯鍋後,就各歸各家了。
晚上,胡銘晨家門口又熱鬨了,周圍鄰居和親戚都來坐,因為胡家三姐弟難得一起在家,更何況,胡燕蝶還帶回來了男朋友。
“小夥子,你家哪兒的啊?”
“來我們這邊習不習慣?”
“你是上學呢還是在哪兒上班?”
“我們這邊也不錯的呢,要不,你也來我們這邊工作得了。”
“有考慮什麼時候結婚了嗎?我們可是等著喝喜酒哩。”
每個見到陳康的親朋,都要問他一兩句,搞得陳康有些應接不暇。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人是熱情,是關心,因此耐著性子一一回答,這些親戚不少是長輩,得胡燕蝶教他認,教他喊。
不過在有人問什麼時候結婚的時侯,這個問題他就回答不了了。
“二大爹,這個問題,我......我會和燕蝶商量,到時候,少不了您那杯喜酒。”
“胡燕蝶,你覺得呢?年紀差不多了,嗬嗬。”三嬸周玉仙調侃道。
“我......三嬸,這個問題問我不合適吧,是我能決定的嗎?”胡燕蝶臉上一羞,一句話就將問題撇開。
“胡建軍,江玉彩,胡燕蝶的意思,是要等你們做主呢,嗬嗬,是不是這意思啊?”童柏梁接過話去道。
“我家是很自由的,娃娃婚姻大事,我們不插手,年輕人自己解決,自己處理,他們愛什麼時候就什麼時侯。”胡建軍大手一揮道。
江玉彩則是笑笑,沒說話,看起來,也是一樣的態度。
“你們這些做父母的,這個態度就要不得,從古至今,婚姻大事,哪能父母不過問的,你們簡直不負責任。”鐘英站出來批評道。
“我覺得老祖說的有道理,做父母的,就該把關。”村裡麵另一個老人道。
隻不過他們說的方言很重,陳康不是太聽得明白。
“康哥,你給我姐姐求婚過沒有呀?”胡雨嬌這時衝陳康蹦出一個問題來。
“啊,這......”這個問題一下子將陳康給問住了。
“那看來就是沒有咯,哎,怪不得我姐不願意嫁,你這一點誠意也沒有,我看,還是算了吧。”胡雨嬌這丫頭說起話來,還真的是不留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