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嘛要出二十五億?哈哈,我不出了,咱們交割吧。”
胡銘晨這就有點耍賴,他就相當於說:老子不玩了。
山本是什麼心思,胡銘晨心裡清楚得很,明鏡似的。
這個家夥,就本著坑胡銘晨的態度。
前麵每一次胡銘晨都是在他的基礎上乘與十,因此他就覺得,這回胡銘晨還是會繼續的,哪知道胡銘晨玩了狼來了的故事,之前都是真的,這回卻是假的。
聽到胡銘晨不玩了,山本頓時就傻眼了。
尼瑪,有你這麼整的嗎?你不是大言不慚,牛皮哄哄的嗎?怎麼就中途撤了呢?
山本已經打定主意,胡銘晨要是這回乘與十,那他就撤出,絕對不可能捐二十幾億美刀。
彆說公司拿不出這麼多的資金,就算能拿,山本也不會拿。
他不可能為了意氣用事而將公司的全部資金抽空,那樣的話,公司還怎麼經營。
說老實話,就是這兩億多美金,也是公司的大部分流動資金,他們對外投資,很多時候是靠金融市場籌集資金或者從銀行貸款。
整個會場裡的其他人也在等著胡銘晨創造奇跡,他們一樣的與山本一起覺得胡銘晨還會乘與十。
畢竟,這場鬥富的遊戲是胡銘晨挑起的,並且在過程中,胡銘晨一直對山本使用激將法,如此情況下,他不太可能抽身。
退一萬步說,胡銘晨就算不乘與十,拿起碼也要多少加一點啊。
沒曾想,胡銘晨不是一般的光棍,雙手一攤,就提出交割,不繼續了。
“你......你......怎麼就不繼續了呢?你不是要乘與十的嗎?你不是泱泱大國的嗎?你不是一再挑釁的嗎?怎麼就像老鼠一樣推卻了呢?”山本陰沉著臉,結結巴巴的對胡銘晨一連串反問。
“我樂意,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飯,有多少能力乾多少事,兩億我沒問題,可是......再往上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吃力。至於其他的嘛,我就代表我個人,甚至連公司都不代表,更彆說其他的了,嗬嗬。”胡銘晨嘴角一笑,一副渾不膩的樣子道。
胡銘晨的這一番話,將山本差點肚子氣炸。
老子出價慢一點,你特碼就措爾小國對泱泱大國,就像兩個人是代表兩個國家決戰似的。
而你丫的選擇退出,卻馬上變成你就隻代表你個人,臥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既然生氣,既然自己多花了錢,那麼山本就要將剛才所受的氣給賺回來。
不能就這麼白白的讓他羞辱了就算。
“嗬嗬,哈哈哈,滑稽,可笑,就說了,你們以前不行,現在還是不行,講了半天,你和你的國家一樣,始終徒有其表。此前一直貶低我,弄了半天,你們才是隻會吹牛打嘴炮的人。你不但沒有贏得我的半點尊重,反而讓我和大家十分鄙視你。”山本傲然笑道。
這家夥也學胡銘晨,希望將其他人也調動起來對胡銘晨撻伐和嘲笑。
隻可惜,山本的這一招,似乎沒有抓住大家的心理,所以,沒有吸引大家跟進和附和。
全場觀眾和主持人都茫然的盯著山本,就像這件事與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似的。
大家的漠然,搞得山本相當氣惱。
你們這些人是看人下菜碟還是怎麼滴,這小子招呼你們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現在輪到老子了,你們卻成了瞎子聾子,這偏心也偏得太離譜了。
實際上,眾人沒有幫襯山本,這是有心理因素的。
彆看胡銘晨前麵很高調,但是,他前半部分就老老實實的坐著,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其次,就是胡銘晨比山本看起來年輕得多。
在人們的心裡麵似乎有這麼一種包容性存在,那就是年輕人可以飛揚跳脫一些,甚至可以適當的胡鬨一下,但是山本是一個成年人了,並且還是一家株式會社的社長,要求自然就會不一樣。
第三,那就是胡銘晨的這個胡鬨已經為這場活動額外的增加了幾億美元的捐款,算是大功一件,沒必要對他要求過多。
現場的這些人,可沒幾個能拿得出這麼些錢,尤其是主持人,如果亂說話,到時候被胡銘晨將一軍,反而不好辦。
“嗬嗬,我滑稽?我可笑?”胡銘晨輕蔑的笑了笑,“誰看不出你的陰謀,你無非就是希望我真的上你的當罷了。難道我真的捐二十五億你也捐嗎?你是不是也捐?”
“我捐不捐,捐多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