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隻不過顯得我關注而已,至於我為何如此關注,肯撒先生是知道的。我記得以前是你邀請我們要去投資,上次的事情,你和我也是受害者。”胡銘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
既然開誠布公了,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更何況,胡銘晨他們要重返西尼亞的話,肯撒的作用還是很重要且明顯的,聰明人隻見,沒有打馬虎眼的必要。
“歐克,我明白了,你打電話給我,就是想看看我們是不是與西斯集團達成了私下地的交易,對吧?”肯撒收起開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經的道。
“對,看來,你還是很了解我,不虧在華夏呆過,我們的思維處於同一個頻道。斯科特董事長親自出馬,總不可能就是與你們建立友誼嘛。”胡銘晨也不諱言,大大方方承認,這本來也是他這個電話的目的。
“我可以直接告訴你,他們的確是想再次進來,私底下,也提出了讓我們與永元集團解除合作的建議。可是,我們畢竟與華夏的永元集團有協議,在永元集團還有能力承擔這個項目開采的情況下,我們不可能單方麵撕毀協議,那樣不但會使得我們成為被告,並且還會極大的影響投資環境。”肯撒在電話中坦誠的回應道。
一聽肯撒這個話,胡銘晨就覺得好險。
要是他與秦國仁沒有接觸,或者沒有拿到那麼重要的把柄,那麼這個項目還真的有可能會飛了。
肯撒的言外之意很明白,那就是永元集團一旦提出他們履行協議有困難,西尼亞這邊就會推動解除協議。
到時候,估計與永元集團的協議前腳解除,後腳西斯集團就會跨進去。
到那個時候,胡銘晨雖然也可以有樣學樣,用卑劣的手段使得西斯集團不會一帆風順,可畢竟節外生枝了,後麵會導致許許多多的麻煩出來。
“謝謝,隻要你們沒有答應,那對我而言,就是好的。”胡銘晨道了聲謝道。
“胡先生,說實話,就我個人而言,我喜歡並希望你能來我們斯尼亞投資,你給出的條件,對我們斯尼亞是真正有利的。但是,你們已經失去了先手,想要在搬回來,比較不容易。我建議你,還不如與永元集團合作,到時候我們三方一起推動,從而實現三方多贏的良好局麵。”肯撒道。
肯撒此前會建議秦國仁找胡銘晨談,抱著的也是這樣一個目的。
隻要他們兩家合作,再加上斯尼亞的發力,這個項目用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走上正軌。
肯撒他們也知道目前麵臨的困難是誰在背後搗鬼,可偏偏永元集團就壓不住西斯集團,也影響不了歸斯坦方麵。
“肯撒先生,你如果發自內心的這般希望,那我想,有很大可能還是會如你所願的。”胡銘晨沒有把話說死。
他希望通過自己透露出來的一點意思,可以拖住他們與西斯集團那邊的溝通。
如果胡銘晨給出肯定答案,那麼極有可能在肯撒高興之餘,會產生泄密風險。
反之,直接給否定的話,又不符合常理與價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希望你們可以儘快,我們現在發展經濟的願望十分迫切,年底要進行改選,壓力挺大。如果年底前事態平靜,項目全麵動工,那麼所帶來的就業和經濟就是加分的。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就會一直的支持。”肯撒叮囑提醒道。
“現在距離年底......放心吧,時間差不多,你的幫助很重要,我對此表示感謝和讚賞。”胡銘晨彎了彎手指頭,覺得時間來得及。
當然,這個時間也很緊,因為人員可以飛機暈過去,但是,很多材料和工程用具得走海運,繞過好望角才能到達,相當耗費時間。
胡銘晨這邊打完電話,隔了一天,肯撒就將與胡銘晨的電話內容彙報給尤森。
結果不知怎麼的,西斯集團那邊就知道了,馬上就引起了對方的警覺。
於是,就在胡銘晨他們與秦國仁他們舉行簽約的時候,普爾就打了電話過來。
“秦先生,你是不是與興盛集團那邊密切接觸,打算將我們的利益賣給對方?”普爾居高臨下的,對秦國仁就是不客氣的質問。
“普爾先生,你是不是敏感了?我怎麼會出賣你們的利益呢?”秦國仁打著官腔道。
聽了胡銘晨的吩咐之後,秦家父子就嚴格按照胡銘晨的交代操作。
果不其然,隻用了兩天,他們手中的金融產品就出現了劇烈的反彈,價格一漲再漲,很快,加上秦國仁兒子前麵賺的兩億,就夠填補漏洞的了。
胡銘晨這時就果斷通知他們撤出。
秦國仁的兒子還有點不樂意,覺得他的兩億還沒賺回來,可是在秦國仁不留情的一通劈頭蓋臉臭罵之下,他兒子還是不情不願的拋出。
現在,那些資金,已經沿著出去的渠道轉回到了公司的賬麵上,就因為這樣,秦國仁才有恃無恐,和普爾打起了官腔。
胡銘晨之所以要讓他們拋,一方麵是時間有限,另一方麵,他也是希望將他兒子手裡前麵賺的那部分給掏空。
你以為錢那麼好賺,你以為不讓你家付出一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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