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說,姓秦的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要是我都寫了檢查,那你呢?他總不能隻向自己人下手嘛,對你卻不問不顧的輕輕放過,沒這個道理。”黃總進一步分析道。
“呀,那還真的事,這可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兩家公司要漸行漸遠?我不太相信秦國仁會如此草率,畢竟這是兩個公司的事,裡麵牽連了太多的國有經濟。”唐德治腳步頓了一下,蹙著眉頭的道。
如果秦國仁要收拾唐德治,他就極有可能會那麼乾,畢竟唐德治不是他的下屬,不能對他進行處分或者其他懲罰打壓。
當然,秦國仁也可以找唐德治那個的總公司領導打招呼,隻是這種可能性比較小,那麼做,會顯得秦國仁的格局不夠,背後打小報告。
然而,他隻要砍了與長沃集團的合作,唐德治就會麵臨營業額大幅下降,目標任務完不成的後果,那就給了對手可攻擊的把柄與素材。
“這回......難說,那小子到底是誰,這麼得秦國仁的重視,誒,老唐,不是你女婿認識嗎?到底是個什麼人,哪個家族的公子?”黃總摸著下巴,沉吟起胡銘晨的身份地位來,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搞明白的他不太甘心。
黃總明明是問顧長青,卻沒有看著顧長青直接問,而是選擇朝唐德治開口。
“黃總,什麼女婿不女婿的啊,八字還沒一撇呢,我閨女不可能隨便一個人就嫁。”唐德治對顧長青的態度現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此前唐德治對顧長青也算滿意,要是不滿意的話,他也不會找黃總安排他的工作。
唐德治其實也可以自己安排到長沃集團,隻是永元集團的起點高,是在全國總部工作,以後前途更大。
而到長沃集團的話,除非顧長青和他女兒唐小凝不結婚,否則一旦結了婚,他反而不好給予照顧,甚至都不能放在身邊,安排到地方的可能性更大。
不過現在這一切隨著與胡銘晨的這一次邂逅,極大可能是要改變的了。不隻是工作改變,他也要重新評估顧長青對他家的影響,所以“女婿”的身份,得凍結了再說。
顧長青臉色鐵青,他緊咬牙關,感覺自尊心受到了侵撻。
自己所有的驕傲,原來在人家的眼裡,輕飄飄的一句話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
胡銘晨,一切皆因他而起,隻不過,自己乾嘛要與他比呢?自己為何要與他爭強鬥勝呢?
再一次的打臉,明明白白讓顧長青深刻感受到,他以前不如胡銘晨,現在不如胡銘晨,以後估計還是不如。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沒聽到黃叔叔的問題嗎?那不是你同學嗎?怎麼會與秦總關係那麼好?”黃總的話音落了,唐德治沒聽到顧長青的聲音,扭頭一看,就隻見他咬著牙憋悶,於是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啊,這個我也不知道,以前沒有聽說。”顧長青從自己懊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道。
顧長青說的是事實,他的的確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真的沒聽說過。
然而顧長青的回答,顯然不會有人滿意。
黃總搖了搖頭,擺擺手就走向自己的車,感覺和這些人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唐德治的臉則是陰沉得要滴出水來,隻是黃總要走,他顧不得顧長青,急忙跟上去給黃總開車門和道彆。
“你還真的是夠廢柴,幾年同學,你連人家是什麼底也不知道,怪不得你會處處輸給他,真是啥也不是,我都替你丟人。”唐德治顧不上顧長青,他兒女唐小凝倒是沒問題。
兩個大人一走開,唐小凝就朝顧長青翻了個白眼,差點要伸手戳他腦袋。
“我們是同學,又不是好朋友。”顧長青低著頭委屈道,“當時隻聽說他家是鄉下的,好像做點小生意,僅此而已。好像班上與他玩得好的幾個,了解的內容也大致如此。”
“嗬,照你這麼說,你沒問題,反倒是我們的問題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不明白?這回,我爸爸和黃叔叔為了你得罪人,吃掛落,丟人丟到家了。”唐小凝譏笑著嘲諷道。
她和顧長青在一起,始終處於強勢地位,久而久之,顧長青就成了他張口就教訓的對象。
“那我能怎麼辦,一開始,我並沒有要對他如何的啊,京城遇到,我還有些覺得他鄉遇故知,是誰慫恿和挑釁的?”顧長青不甘心道。
他的確沒想太過分的對胡銘晨怎麼樣,頂多就是炫耀一下自己而已。
實際上會這麼一發不可收拾,唐小凝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關鍵性作用,要不是她每每關鍵時刻激怒胡銘晨,也不至於如此。
當然,唐德治的作用,也是功不可沒,現在反倒全部指責他,推卸給他,顧長青屈辱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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