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陌生人打了電話兩個半小時後,胡銘晨有一次接到了他的電話,這次,對方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胡先生,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你們全麵退出湖山,不要插手任何關於湖山的項目和投資,隻要你們做到了這一點,我這邊就可以確保羅總的安全,也一定會將她釋放。”
“全麵退出湖山?不能在這邊做任何項目?你是指的什麼項目,又為什麼我們不能參與,我們是來投資的,是來促進當地發展的,何罪之有?”胡銘晨激昂的問道。
胡銘晨其實想要套取更多的信息,這家夥的說法,是在太籠統了,很難讓人聚焦。
“嗬嗬,你這就沒意思了,不就是想套我的話嘛,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就將你的態度視為不友好了,而你要是不友好的話,那我們恐怕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對方也不傻,不但聽出了胡銘晨的意思,還對他進行一番敲打。
“我沒有......”胡銘晨否認。
“胡先生,我可是將你當成大人物看待和尊重的,所以請不要說一些假話讓我鄙視你。如此蒼白的否認,也等於是把我當做傻子,太小瞧人了。至於你們投資促進湖山發展,這個我就不予置評了,反正有人得利有人失利。”陌生人粗暴的打斷了胡銘晨的話道。
對方很狡猾,不是個那麼輕易能對付的家夥。
胡銘晨與人打交道,很少有這麼完全被動的時候。
但是現在羅筱婷下落不明,安危不知,胡銘晨為了穩住對方,也隻能忍耐和順從對方。
況且,人家說的話實際也是真的,胡銘晨的確是在套人家的話嘛。
“ok,謝謝你的抬愛,那麼是不是我這邊今天離開湖山,你們就放了羅小姐和她的助理?”
“這怎麼可能,胡先生簡直就是開玩笑嘛,你離開,我們放了,然後你們馬上又回來,那我們又能怎麼辦?你這又在欺負我老實人了,我說的離開,是指生意上,項目投資上的離開,至於人,胡先生喜歡的話,不管是旅遊還是定居,我們湖山包括我是非常歡迎的嘛。”對方揶揄胡銘晨道。
“我們走了就不會來了呀。”麵對這麼不好打發的對手,胡銘晨都有了一種無力感。
“你們手底下人才成千上萬,你們不來,派人來我們也受不了啊。湖山是小城市,你們是商界大鱷,這麼小的池塘,真的容不下你們。胡先生,還是給當地人留一口湯吧,你覺得呢?”對方又拿胡銘晨調侃起來。
“那你直接告訴我,要我具體怎麼做,你們才會放人。我這樣你們不行,那樣你們不信,那要如何才可以,開門見山,直來直去吧。”胡銘晨有點被激了,話語也就變得稍許不耐。
“這個......乾脆,你們登個聲明,就說我們湖山營商環境不好,你們決定退出所有的投資意向,並且......嗯,並且今後也不會在湖山做任何的項目,隻要你們公開登這樣的一個聲明,那羅總就可以回家。”對方道。
“呃......”胡銘晨神情瞬間呆住。
這個條件看起來像是傷害不大,實則不但侮辱性強,對胡銘晨和羅筱婷背後的公司造成的影響是非常重的。
要是真的登了,那麼簡直就是幾十個大耳刮抽人家湖山,當然也包括無數的湖山人。
尼瑪,你們愛投資不投資,不願意投資就算,何必這麼惡心人呢,誰也沒拿你們怎麼著啊。
什麼今後永遠不在湖山投資項目,像是咱們湖山挖了你家祖墳似的,簡直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這還不算,他們要是登了,即便隻是在湖山的當地媒體,也很有可能會被其他媒體轉載成為頭條。
那殺傷力就深遠了。
彆的地方,其他的人看到會怎麼想?腳底板也知道包管負評如潮,罵聲一片。
以後誰還敢與他們來往,誰還敢歡迎他們投資興業?
稍有不順,就侮辱人,就大耳光抽人,朝人家吐口水。對此,各地估計選擇敬而遠之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又不是離開了誰地球就不轉。
“你的這個要求,恕難從命,我要是聽你的,我們還有臉去哪裡?湖山人還不得將我們祖宗十八代給罵翻了呀,你的這個條件,簡直歹毒,你還不如讓我們申請公司破產呢。如果要贖金,那我們可以談,什麼價格都不是問題,但是要我們侮辱湖山和湖山人,辦不到。”胡銘晨強硬的給予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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