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鵬舉掙紮著爬起,秘書也連忙搭把手,將他扶站了起來。
衛鵬舉晃了晃腦袋,這回他確定了,的確坐了一個人。
“你......你是人是鬼?”衛鵬舉撐著膽子問道。
他多年的經曆告訴他,不可能是鬼,世上本來就沒有鬼。
但是事發突然,衛鵬舉還是這般問了出來。
“你說呢?”對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麵帶微笑的淡淡回了一句。
聽到這聲音,衛鵬舉就斷定,決然不是鬼的了。
與此同時,秘書的心也放了下來,隻要不是鬼,一切都好辦。
“你到底是誰?乾嘛鬼鬼祟祟的跑我家裡來?”衛鵬舉酒醒了不少,凝然問道。
“嗬嗬,不是吧,你不知道我是誰?這點很出乎我的預料啊。”對方輕鬆詫異的笑了起來。
這個人自然是胡銘晨了,除了胡銘晨,還有誰會這般針對衛鵬舉,不但進到了他的家裡,兩條大狗也無聲無息的被放倒。
胡銘晨的的確確沒有料到,這個衛鵬舉與自己麵對麵了,竟然不認識自己。
一個心心念念要對付的人,居然不識君,這多少有些意外和搞笑。
“衛總,衛總......他......應該就是那位。”還是沒怎麼喝酒的秘書激靈一點,腦子裡想到了什麼,提醒衛鵬舉道。
“那位?哪位啊?”衛鵬舉腦子沒有完全清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是......哎呀,洪山冶金廠......那位啊!”秘書也不知道該怎麼提醒,她又不能明說就是你找人對付的那位,所以隻有用洪山冶金廠來暗示了。
一聽到洪山冶金廠的名字,秘書又著重強調“那位”,衛鵬舉立馬猶如醍醐灌頂,酒意幾乎全消了。
他在定睛看向胡銘晨,可不就是那位嘛。
“你......你不是離開湖山了嗎?怎......怎麼跑我家裡來了?”衛鵬舉的心立馬懸了起來。
“嗬嗬,我還以為你真的全然不認識我呢,看來,還是有點印象的嘛。至於為何造訪貴宅,你想必是比我清楚才對,不是嗎?”胡銘晨戲謔的笑著道。
“我,我不知道,我隻曉得,你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離開,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衛鵬舉慌裡慌張的道。
“好啊,報吧,我等著,嗬嗬,你這種人,還自責我私闖民宅犯法,你不覺得可笑啊?”胡銘晨雙手一攤,毫無懼色。
衛鵬舉自己知道自家事,他哪敢報警的。
自己連胡銘晨為何會找到自己身上一點蛛絲馬跡也不知道,這時候報警,一不小心吃虧的就是自己。
他能來,他敢來,一定程度上說明,綁架羅筱婷的事情已然被知曉了,否則不會有這一幕的發生。
衛鵬舉上前走了兩步,在距離胡銘晨五六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也是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主,夠進監獄的事乾過不止一兩件,這點膽識衛鵬舉還是有的。
“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之間也並未有什麼來往,你闖入我的家宅,我著實不曉得你意欲何為。”衛鵬舉翹著腿,掏出一隻香煙來點上,裝瘋賣傻的套胡銘晨的話。
“都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容易,如此看來,我看到的卻是一個傻子。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我為何來,卻又不敢報警,這種智商,說高吧挺高,說低吧,也就二三十的樣子。”胡銘晨奚落譏諷道。
這衛鵬舉明明啥都知道了,可偏偏要在胡銘晨的麵前耍弄小心思,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嘛。
衛鵬舉被胡銘晨譏諷成低能兒,一張臉氣得鐵青,隻能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秘書站在衛鵬舉的身後,目光不停的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來回變換。
“咱們彆繞彎子了,你怎麼知道是我的?”半支煙抽了之後,衛鵬舉淩然抬頭問道。
“你自以為做得十分隱秘是不是?你覺得就你是聰明人,彆人都是白癡是不是?你覺得可以把彆人輕易玩弄於鼓掌是不是?還問我怎麼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也不懂?”胡銘晨輕蔑的劈裡啪啦拋了幾個問題出來。
“你......給我玩故弄玄虛?你應該清楚,和我玩強硬的,對你的人沒好處。”衛鵬舉腦子一轉,就覺得恐怕是羅筱婷被救出來了,隻是他不敢肯定,所以就這麼試探一下。
一提起這事,胡銘晨就來氣,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毫不客氣的砸向衛鵬舉。
衛鵬舉也沒想到胡銘晨會毫無征兆的動手,他本能的要躲,可還是被快速飛來的水晶煙灰缸砸到了肩膀。
他頓時就覺得肩膀的骨頭像是碎了,刺痛得不行,最裡麵也慘叫出了聲。
秘書更是直接愣怔住了,動也不敢動。
“你特碼的,和我玩這些?你以為我上門來,是和你打嘴仗的嗎?自己乾了什麼沒點13數?看來不收拾你,你是不會清醒。”胡銘晨暴怒的長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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