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衛鵬舉又一次慘叫連連,鼻血都出來了。
“誒,誒,誒,我沒讓你打他啊,住手,打死了怎麼辦,要弄死,咱們也彆再這地方啊,人家衛總的手段就不錯,就不能學學?”等陳熊將衛鵬舉收拾得差不多了,胡銘晨才開口勸阻。
“嘿嘿,不好意思,一時順手了。再說,你剛才動了動手指,我還以為是這意思呢。”陳熊憨厚的笑笑,站到了一邊。
衛鵬舉真的是哭了,有你們特碼這麼做事的嗎?
什麼叫沒讓他打?你要是沒讓他打,那你就早點開口製止啊,等我都特碼受不了了,你才講話,無恥啊!
還有陳熊這個王八蛋,下手那麼重。
更扯淡的是,你丫看到人家手指動一動,你就特碼拿我撒氣。
那他手指一直沒閒著啊,照這麼說,你丫豈不是要將老子給打死?
更瘮人,還要學他弄死人的手段。
什麼手段?當然是將人澆注混泥土,變成一個巨大水泥土墩的手段啊。
不想則已,一想衛鵬舉就毛骨悚然。
嗚嗚嗚......都是些什麼人啊!
衛鵬舉的秘書整個人也是蒙圈又抓狂,她想也想不到對付一個人還能這樣做,明明需要那般,卻偏偏說成是這樣。
哎,衛總何曾吃過這樣的虧,遭到這樣的待遇呀,看著.....心疼又無奈。
秘書是絕對不敢幫忙和阻攔的,反而是她要暗暗慶幸,直到現在,也沒有對她怎麼樣,所有的火氣,全部撒在衛鵬舉身上。
“衛總,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不過,這也不怪我們,誰叫你那麼死硬死硬的呢?就不能乾脆點,像擠牙膏似的,一丟丟一丟丟的往外擠,這就怨不得彆人生氣了嘛。”胡銘晨扭頭看了一眼淚水稀裡嘩啦的衛鵬舉,輕言細語的道。
“胡先生,我......我也不願意啊,這樣吧......需要多少,你直接出個價吧。你來說......由你了......”衛鵬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不,不,不,哪能我來開價,我開價的話,怎麼體現你的誠意和主動?我開價的話,豈不是就變成脅迫你的了嘛。咱們啊,還是要講求公平對等的自願原則,你自己主動說出來,比較好,我得尊重你的意願。”
“噗哧!”龐樸實在聽不下去了,站在遠處,忍不出笑了出來。
其實想笑的不隻是龐樸,其他人也是一樣,隻不過他們忍俊不禁,沒有像龐樸這般,控製不了笑出聲來而已。
在他們看來,胡銘晨不太像是折磨人和討債,倒更像是說相聲似的。
他們想笑,衛鵬舉則是難過的想哭,哦不,他已經哭了。
胡銘晨逼著他一步一步的表態,不合意就收拾,卻美其名曰尊重他的意願。
你尊重個毛啊,你要是尊重的話,就不會讓我這麼慘了。
口口聲聲說不脅迫,大言不慚說什麼公平對等,我特碼何曾享受過一丁點公平與對等?
天啊,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看看,連他手下也忍不住笑了。是在笑他嗎?不,是在笑我。
胡銘晨自己也想笑,可最終還是繃住了。
“那就......一個億吧,求你,這真的是最多的了,如果再多,我也拿不出來,放我一馬,今後再也不敢了,嗚嗚......”衛鵬舉淒慘的哭道。
“嘖嘖嘖,一個大老爺們,哭什麼哭嘛,搞得像是誰欺負了你似的。”胡銘晨咂咂嘴道。
衛鵬舉茫然的看著胡銘晨,眼神放佛在問:大爺,這不是欺負,那什麼才是欺負?不是你欺負我,又是誰欺負我?難道我瘋了,將自己弄傷,把自己整哭嗎?
“怎麼這種眼神看我?咋滴,你難道覺得我欺負你?”胡銘晨回應著他的目光,淡淡的問道。
“沒,沒有,沒有,你沒欺負我。”衛鵬舉一顆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他著實被欺負了,卻半點也不敢說,生怕說了,惹惱胡銘晨,遭受更大的傷害。
“你彆這樣嘛,想說什麼就說,我是很民主的,又沒剝奪你發言的權利。你就算說我欺負了你,那也無所謂啊,我認賬就是。”胡銘晨拍打著沙發靠手道。
“沒,沒有,真的沒有。”胡銘晨越是和顏悅色,衛鵬舉越是小心,依然不敢承認。
“嗯,既然你沒覺得我欺負你那就好,我們就喜歡文明的處理問題。”說完後,胡銘晨看向陳熊,“他說一個億,你覺得呢?是否滿意?”
“呃......這個......”
陳熊有些懵,怎麼叫我是否滿意,這不是問你的嗎。我滿意又如何,不滿意又如何?
“你彆吞吞吐吐的,我答應的那個數,是由他出,所以,以你滿意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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