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嗬嗬,難道我也拉你進群?”胡銘晨矜持的笑道。
郝洋為何要給自己敬酒,智鈺能猜到大概。
要說這些室友,胡銘晨對誰的幫助最多,那無疑是郝洋,從進校的第一天,胡銘晨就是郝洋最依仗和依賴的人。
甚至第一天就與喻毅的父母發生不愉快,也是因為郝洋。
“當然不是,我要敬你,是因為你對我幫助最大,對我關懷備至。剛才喻毅不是提到了嘛,那時候你就支持我,維護我,你還幫我做軍訓服賺錢,去了我家。可以說我能安心學習,能愉快的度過這四年的大學時光,與你有脫離不了的密切關係。因為你我變得開朗,因為你我變得開心,所以這一杯,一定要敬,你也一定要喝。”
說完,郝洋就將胡銘晨的酒遞給他,自己也先一步舉杯。
“郝洋,這一切都是緣分。萬千人中,我們可以就讀同一所學校,住同一個宿舍,這就是冥冥之中的上天安排。我非常珍視與你們每一個人的友誼和情感。剛才我也說了,是朋友同學,幫助就是必須的。算了,你這一杯,我喝了,來吧,兄弟。”胡銘晨說著將酒杯伸出去。
兩人碰杯,隨即一飲而儘。
“你們兩個這麼搞的話,我要是不敬一杯,似乎也說不過去。”就像接力比賽似的,空酒杯才放下,田勇軍就冒了出來。
“你又怎麼了?我記得,我們的關係始終沒變過啊。”胡銘晨哭笑不得的道。
“誰說的,有變化,有,還記得我家鄉下大雨發生洪水的那件事嗎?”田勇軍道。
這怎麼會不記得呢,人人點頭,在座的全部參加了嘛。就連一開始打算乾後勤的喻毅也一同隨往。
“那一次,你的所作所為,著實讓我敬佩不已。潛力奔赴,你出錢出力,英勇無畏,體現了你的大愛精神。那一次,你真的讓我感動,你本可以不用去,但是你卻率先堅決表態要去支援,我這個本鄉本土的還沒你的積極性和覺悟。那次出行,等於也是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育,偉大與平凡,往往就在一線之間,一念之間。我家被淹,後來你還做了援助,使得家裡可以無後顧之憂的重建家園,為了救一個孩子,你舍生忘死......你說我該不該敬你,該不該感謝你?”說著,田勇軍竟然眼含淚花哽咽起來。
胡銘晨拍了拍田勇軍的肩膀:“我們全是一家人,不分民族,不分地域,不分彼此,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這是我們一貫的傳統。區區微薄之力,何足掛齒,何足道哉。”
“對你而言,也許是小事,可對於當時的每一個家鄉人來說,就是雪中送炭,就是千裡送鵝毛。來,老大,滿飲此杯,我代表我,也代表我的家鄉人敬你,先乾為敬。”
這回田勇軍不與胡銘晨碰杯,說完,端起杯子就先灌了。
田勇軍已經先乾為敬了,胡銘晨能怎麼,他也隻有舉杯一口悶。
“你們三個都敬了,那就輪到......”潘奕倫跟著說話。
胡銘晨趕忙抬手打住他:“彆,彆說輪到你。我靠,我們是來吃燒烤的還是來有感而發的?你們五個車輪戰對我一個,要是再讓你們敬下去,那我還吃不吃了?一個個那麼肉麻,怎麼讓我有一種你們居心不良的感覺呢?”
“嘿嘿,哪有居心不良,誰也沒想灌醉你嘛。敬你,全部是發自內心的,你的確給我們當了榜樣,那次出去旅遊,你為我們班女生出頭......學生會裡麵,你帶著我們找讚助,反正你隻要出手,好像再難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所以我敬你一杯也是應該。”潘奕倫腆著臉笑道。
“老大,啥也彆說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他們仨敬你,你爽快的就喝了,輪到我們後麵,你就推三阻四,你這不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要不得。”陳鵬附和道。
“那你小子是不是也要敬?”胡銘晨笑著無語道。
“那是當然,我也不是自甘人後的那種人啊,你經常請客給我們改善夥食,讓我們打秋風。你那麼仗義的老大,對我們如此照顧的老大,關鍵你學習還牛逼,你說,我要是不敬你一杯,我說得過去?他們還不口水淹死我啊,嗬嗬,所以,你還是喝吧。”陳鵬道。
“那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來,我特碼啥也還沒吃,就被你們給灌了一肚子的酒,你有意見,我特碼還有意見呢,來,你們兩個一起來,大不了我敬你們。”胡銘晨風趣的道。
“老大,你這樣可不地道啊,嗬嗬,今天你仗義疏財,為我們立下汗馬功勞,連個表達敬意的機會也不給?”潘奕倫道。
“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幫你們兩個倒酒,肉麻的話彆說太多,否則我自己都惡心,吃不下東西了你負責?”胡銘晨真的拿起自己麵前的酒瓶就要倒酒。
“得得得,我來吧,要是還讓你倒酒,我們的心意就更大打折扣了。”陳鵬一把奪過酒瓶子。
三杯酒倒好,潘奕倫和陳鵬執拗不過胡銘晨,最終還是三個人一起碰杯一起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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