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之後,兩條路段上的車輛瞬間停止,不停有人從車裡出來觀看,一時間橋上橋下站滿了人。
酒店裡,孫宸和莫秀的目光逐漸陰寒。
此時他們要是不知道是超凡者所為,他們也不用活著了。
“畜生!那人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怎麼下得了手!”莫秀很憤怒,恨不得立馬撕碎幕後之人。
普通人不明白,那人為何要自殺。
孫宸和莫秀卻十分清楚,那人肯定是被超凡者控製了。
盯著那人死去的地方,孫宸沉默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那人死前的手勢是什麼意思?”
自殺就自殺,為何在死前還要做那麼多餘的動作,莫非有什麼意義?
孫宸想不明白,莫秀就更不知道了。
渝城兔組基地裡,所有兔組成員看了跳橋自殺的視頻後,紛紛露出怒容,兔子四更是將麵前的桌子拍碎。
“祀身教!”兔子四咬牙切齒,一眼就道出幕後之人。
蘇妍一驚,自從差點被金驊殺死後,對祀身教這三個字格外敏感,連忙問道:“四哥,怎麼看出是祀身教在作祟?”
兔子四陰沉著臉道:“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這個動作是祀身教的教禮,在施教禮的時候,他們嘴裡還念叨著‘神護眾生’,這便是祀身教的狗屁教義!”
兔子四曾圍剿過祀身教,對祀身教的教禮和教義並不陌生。
這時,兔子二十二站起來憤怒道:“四哥,祀身教的人在明目張膽的挑釁,必須把他們找出來,全部處決!”
“老子拚了老命不要,也要將這幫孫子碎屍萬段!”
其他人跟著附和。
作為超凡者,對一個普通人下手,在所有超凡者看來,這是最卑鄙的行為。
可祀身教就是這麼卑鄙!
這已經不是十二生肖第一次見識祀身教沒有底線的行為,每每看到或者想起,有良知的人都會止不住的憤怒。
看著基地裡的眾人充滿仇恨的眼神,兔子四大喊道:“都安靜!”
隨後兔子四道:“祀身教的老鼠這麼做,就是想激起我們的怒火,很顯然,他做到了!”
“但是!”
兔子四提高了音量,繼續道:“你們可曾想過,這隻老鼠為何在這時候突然發出挑釁?”
蘇妍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莫非蜀城的掃蕩觸動了他們的利益?”
兔子四看向蘇妍沉聲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如此!”
“為什麼?”蘇王不解。
所有人看向兔子四,兔子四揮手,直接打開蜀城和渝城的地圖。
兔子四指著兩城的地圖道:“這段時間,蜀城有三方勢力聯手圍剿祀身教,逼得祀身教那些老鼠紛紛隱藏起來,我猜不出祀身教來蜀城的意圖,但從剛才祀身教的挑釁可以知道,蜀城的圍剿已經在粉碎他們的布局。”
“從地理位置上來來看,渝城離蜀城最近,祀身教的挑釁有種圍魏救趙的意思,他們知道兔組在渝城的力量很薄弱,隻要在渝城鬨一鬨,蜀城的力量必然會支援過來,屆時,就是他們撕破防線的時候!”
能坐上渝城兔組負責人的位置,兔子四的腦子非常清晰,也很成熟。
祀身教的挑釁激怒了他,他依舊保持理智,在這麼短時間內分析祀身教的意圖。
“越是如此,越不能如祀身教所願!”有人咬牙,必須堅持住,讓蜀城那邊加大力量,一舉殲滅所有祀身教的教徒。
蘇妍擔心道:“渝城的力量不足,不能從蜀城借力,還能從哪裡借力,黔城嗎?”
不過,兔子二十二卻持有懷疑,道:“如四哥所說,但祀身教的意圖太明顯,萬一不是呢?”
兔子四深吸一口道:“這是祀身教的陽謀,不管如何,我們都不會坐視渝城動亂,所以借力是必須的,而且必須向蜀城借力!”
“啊?!”
所有人露出錯愕的表情,不太明白兔子四的意思。
剛才還在分析蜀城和渝城之間的局勢,現在反而要向蜀城借力,這不是給祀身教留活路嗎?
不等眾人提問,兔子四自己說道:“如果向黔城借力,咱們能保證黔城沒有其他祀身教的老鼠作亂嗎?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讓蜀城那邊主動開一個缺口,露一個破綻,等祀身教的人跳出來,同時還能緩解渝城的局勢。”
既然祀身教擺出陽謀,那就如他們所願,反過來做局等他們來鑽。
眾人明白兔子四的意思,蘇王苦笑道:“四哥,這會不會太冒險?萬一蜀城那邊的祀身教老鼠,真的從那個缺口逃走了,我們豈不成了罪人?”
兔子四笑道:“所以,此事還需和蜀城那邊商榷,最終如何,今夜之前必須出結果。我們也不能閒著,從今晚開始,我們分出一半的人去查祀身教,其他人照舊。就從剛才的死者開始查,查清他的行動軌跡,排查所有與他相遇的可疑人員!”
“至於黑手,就讓他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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