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很快壓住心中的怒意,沉聲道:“你還想對誰動手?”
祀身教教主嗤笑道:“動手?他們也配!彆不領情,我是為你好,有柳瓊在,將來你們兩個還能在一起,你歲數也不小了,作為你的師父,總要為你考慮未來成家的事,至於其他人,該死就死。”
“成家?好一個天大的理由!你自己信嗎?”江柯忍不住露出嘲弄之意。
“無論信與不信,都由不得你。”祀身教轉身看向天邊說道。
接著,祀身教教主背對著江柯,邊走邊說道:“通知你的本體,該回來了。”
說完,祀身教教主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哪裡,留下一臉難看的江柯。
現在的江柯,根本不是江柯的本體,而是江柯的分身,剛才出現的三個江柯同樣是分身,江柯的本體根本不在這裡。
至於本體去了何處,恐怕隻有江柯自己知道。
這一場殺祁陽的大戰,因為祀身教教主的出現而結束。
接下來,祀身教所有人按照祀身教教主的指引,離開東南亞,前往一個未知之地。
蓉區。
趙家人的死很快被發現,因為血腥程度太大,也驚動了兔組。
死的人是蜀城的高官、蜀城有名的商人,兔首都被驚動了,兔侯二和兔侯六也跟著到場查看。
“這棟彆墅雖掛在趙洪成名下,真正住在這裡的人卻是趙光禮,死的全是趙家人,初步判定是滅門的仇殺。”關宕把了解到的情況給兔組的人說一遍。
兔侯六道:“在超凡物質沒有爆發之前,趙家在蜀城算是名門望族,結交的朋友不少,自然也有得罪的人,可以先從與趙家有矛盾的人查起。”
兔首沉聲道:“蜀城的一把手被殺,這事肯定會轟動全國,此事要徹查,無論查到什麼,遇到什麼阻力,兔組會和警方一起麵對,必須要把這件事弄清楚,給京城一個交代,給全國人民一個交代。”
在華夏,無論是哪個時期,一位大官員的死亡都會造成巨大的轟動。
何況這次還是慘無人道的滅門慘案,無論事情辦得如何,這將被記錄到史料之中。
兔侯二一直查看四周,皺眉道:“趙家一家人為何都死在這裡,他們怎麼進來的,被誰帶進來的?”
“查不到任何進出的痕跡,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趙家所有人帶到這個地方來,凶手肯定是一位實力很強的超凡者,甚至是一位王級!”關宕大膽猜測。
像趙家這樣的地位,家裡肯定有侯級超凡者保護,可那些侯級都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消失的,瞬間就沒了。
如此,關宕肯定往大了猜。
“趙家雖說在蜀城地位,但不至於到得罪王級的地步吧?”兔侯六疑惑道。
關宕猶豫了一下,說道:“根據調查,警方查到趙光禮曾和孫宸有過一段恩怨。”
關宕懷疑到孫宸身上,從目前的證據來看,孫宸會有嫌疑。
“不可能是孫宸!”兔首搖頭道。
關宕道:“我也希望不是孫宸,所以才提出來,確定他是否在蜀城,率先把他排除掉。”
兔侯二道:“孫宸剛剛在南高麗毀了聖王社,之後就不知所蹤,估計還沒回國,不可能是他。如果他真想殺趙家的人,根本不用等到今天,突破王級的當天他就乾了。”
突破王級的當天,因為嶽偉剛的死,正是孫宸殺意最為濃烈的時候。
而且當時整個蜀城都沒人攔得住孫宸,他要真想殺趙家的人,無需等到現在。
“那就把孫宸先剔除,我們繼續順著其他與趙家有恩怨的人一個個查下去。”關宕說道。
這時,兔首餘光突然瞥見了沙發下方有一灘黑色粉末,立馬轉頭看過去,問道:“這是什麼?”
幾人紛紛看去,關宕道:“剛才檢測過,出來的結果是人體被燒焦後留下的炭黑粉,我們初步判斷,凶手是一位控火之能的人,隻是不知被燒之人是誰。”
“不對!”
兔侯六立馬否定關宕的判斷,看向兔首道:“兔首可記得傀儡之能的事?”.
“祀身教,祁陽!”兔首立馬想到了祁陽。
前幾天祁陽剛剛被張絕曝光,連同傀儡之能也曝光了,被所有人網暴和羞辱,因為這個,祁陽的本體差點被氣死。
早在幾個月前,孫宸在蓉區遇襲的時候,其中就有祁陽的傀儡,當時兔首殺了傀儡後,同樣留下這樣一灘黑色粉末。
“傀儡和趙家的人死在一起,趙家與祀身教有關?”兔侯二倒吸一口涼氣。
關宕和兔侯六也跟著變色。
這不是什麼好消息,一位封疆大吏投身祀身教,這對整個九州而言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此事還未明確,不可妄下結論!”兔首連忙囑咐,先不要聲張,等查清楚了再定。
於是,兔組和警方聯手,開始探查所有人。
果然,在兩方的合力之下,查出了幾個祀身教潛伏進入政治係統的人,而那幾人,正是祁陽讓趙光禮利用他父親的關係塞進機構裡的人。
正因為如此,兔組和警方最終判定,趙家與祀身教有關,至於是誰殺死趙家二十幾人,暫時沒有眉目,凶手是誰,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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