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可能,皇爺爺怎麼會讓他去接見使臣……”朱允炆失魂落魄的走出門去。
“不是皇上讓他來的?”
黃子成不明白為什麼朱允炆會這般反應,開口解釋到。
可是朱允炆已經如同失了魂一般走出了國子監,連黃子成的話都沒有聽見。
“這,皇孫是怎麼了?”正進門的劉三吾看著朱允炆已經消失的背影,不解的問道。
這皇孫怎麼這般模樣,連看見自己都沒有搭理。
雖然說朱允炆是個皇孫,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他的老師。
往日的朱允炆,可從來沒有這般沒有禮數過。
“不知道,是因為剛解了足禁的緣故?”黃子成是真的不知道剛才還興致勃勃的朱允炆怎麼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也可能是最近思慮過甚,累著了。你還不知道吧,最近推行的新政,可都是皇孫殿下出的主意。”
“沒想到皇孫在禁足期間,除了靜思記過,還能為民為國想出此等策論,果然乃國之棟梁。”
方孝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著朱允炆離開的方向,眼中滿是讚許。
他可是聽工部尚書說了,那治理水患的主意可是朱允炆提出來的。
因著自己是朱允炆的老師,所以工部尚書還特意尋了自己,可是沒少在自己麵前毫不吝嗇的誇讚朱允炆。
連他這個老師,都甚是覺得麵上有光。
又看著自己手中的絕本,覺得朱允炆如此精通治國之道,卻難得不驕
不躁,且恭順敬師。
果然不愧是為來的儲君人選,看來儲君之位非朱允炆莫屬了。
而劉三吾在聽到方孝孺的話之後,十分詫異詫異:“新政?”
什麼新政?據他所知,最近推行的新政,都是朱燁想出來的呀?
難道還有什麼新政是朱允炆提出來的?他怎麼不知道呀?不應該呀,如果有新政推行的話,他不該不知道。
“對呀,你都不知道這治理水患的政策是淮王殿下想出來的?”
方孝孺想到這等為民造福的舉措,是自己教導的皇孫想出來的,就覺得容光煥發,麵上有光。
若是未來朱允炆即位,那自己身為一代明君的帝師,肯定便能千古留名,流傳後世了。
“不對呀,這策論不是淮王殿下想出來的呀。誰說是淮王殿下想出來的?這,這簡直是欺世盜名。”
劉三吾最不恥這偷盜彆人成果的事情,頓時氣的胡子都飛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這治理水患的推行政策是朱燁,可是如今這等功勞卻平白落在了朱允炆的頭上,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
“嗯?工部尚書說的,皇上親口承認的還能有假?”
方孝孺臉色一變,覺得劉三吾不相信他的話,好像他說謊似的。
這種事情,要是沒有根據,他豈會瞎說。
這劉三吾這老糟糠,難道是因為覺得自己教導出來的朱允炆有如此大才,心中不平衡了不是。
“不對,這策論另有其人。”劉三吾吹胡子瞪眼的
。
“那你說,另有其人,這人是誰?”方孝孺也急了眼。
“我……我……”劉三吾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不能過早的暴露朱燁,可是平白讓朱允炆領了朱燁的功勞,他也不甘心。
“哼,不可理喻。”方孝孺見劉三吾說不出來話,臉色一冷,拿著自己的絕本便離開了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