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被朱允熥一頓搖晃,朱燁差點連隔夜酒都吐出來。
朱允熥看了看身旁的人,隻能忍著:“你快把衣服換好,我路上和你說。”
朱允熥說罷,便招呼身後的宮女給朱燁洗漱更衣。
換了衣服,洗漱完畢,朱燁身上的酒味才散去了不少。
不過平日裡朱燁都是簡單的束發,衣服也都是撿著舒適寬鬆的穿。
第一次穿這種正式的服裝,該說不說,在新梳好的發髻襯托之下,倒是真有了一種英明神武的氣勢。
“大……哥。”
朱允熥看著和自己父親簡直一模一樣的朱燁,語結的毛病都忍不住犯了。
“好好說話。”
朱燁瞪了朱允熥一眼,然後問道:“說罷,什麼大事?”
朱允熥這才緩過神來,想起了正事。
“邊走邊說。”
朱允熥拉著朱燁就出了門,剩下一堆驚詫朱燁長相的宮女太監,麵麵相覷議論紛紛。
“大哥昨日你睡下之後,半夜錦衣衛便把咱家包圍了。”
“他們二話不說便帶著昏睡的你要離開,可把我和馬爺爺嚇死了。”
“怕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就跟著回了宮。”
“結果你倒是睡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不知道我這夜是怎麼過來的。”
朱允熥頂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衝著朱燁繼續說道:“安妃昨日昏迷,據小道消息說,是因為她與人私通,縱欲過度,體力不支導致的。”
“草!”
朱燁聽到朱允熥的話,張嘴便罵。
他就
知道安妃這件事情,就是衝著他來的。
可是他沒想到,竟然針對他的人會用這麼陰損的招。
他他娘的可還是處子之身,總不能說他和安妃勾結,日日縱情吧。
況且,他哪來的本事,跑到皇宮裡和安妃偷情。
“爺爺總不能懷疑是我吧?我哪來這種本事。”
朱燁停住腳步看向朱允熥,求證的問道。
“問題是,的確從安妃的寢宮中翻出來一副畫像,那畫像上之人,確實是你。”
朱允熥咽了口唾沫。
他自然知道這事,朱燁是冤枉的。
他日日和朱燁在一起同吃同住,怎麼可能朱燁和安妃偷情而他不知道。
這明顯是有人針對朱燁設的圈套。
他看的明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皇爺爺惱羞成怒,竟然把大哥帶進了宮來。
而且還讓大哥醒了便去奉天殿見他。
這不明擺著要問罪嗎。
“我?我的畫像?我他娘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畫像。”
“那個什麼安妃哪來的?”
朱燁以為隻有那衣裙和香囊是在針對他,沒想到那人竟然在這宮裡也留下了後手。
若是那畫像上真是自己的話,那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自己和這安妃無冤無仇,甚至素未謀麵,這安妃怎麼能有自己的畫像。
朱燁摸著自己的臉,實在琢磨不透情況。
“彆琢磨了,快走吧,皇爺爺在奉天殿等了你好些時候了。”
“啥?奉天殿。”
朱燁這下可有些慌了,奉天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