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情辦成,這刑部以後,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總不能讓他那死對頭搶了自己頭上的位置去。
所以,接到命令的員外郎馬不停蹄的就進了天牢。
“朱燁,你可認罪?”
員外郎上來便給了朱燁一個下馬威,將朱燁提審公堂,壓在了老虎凳上。
“朱允炆慫了,拍了你來當冤大頭?”
朱燁好氣又好笑,這員外郎一看就是個不精明的主,難怪能當這出頭鳥來審訊自己。
“彆廢話,認證為證據在,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員外郎根本沒有想和朱燁廢話的意思,上來便直奔主題。
“我是冤枉的。”
朱燁點點頭,朝著員外郎說道。
“冤枉?”
“你家中私藏宮中嬪妃的衣物。”
“安清然的寢宮中還有你的畫像。”
“你怎麼解釋?”
員外郎一拍驚堂木,朝著朱燁嗬斥道。
“大人明鑒,那衣物乃是本人未婚妻胡可兒的衣物,不知道為什麼大人一口斷定那是後宮嬪妃的衣物,我也著實冤的很。”
“放屁,人人皆知這粉色芙蓉裙是安妃娘娘所喜,宮中隻有安妃娘娘才穿此衣物。”
“你竟敢狡辯這衣裙是你未婚妻的!”
“你可能拿出證據證明這衣物是你未婚妻的?難不成上麵寫了你未婚妻的名字不成?”
員外郎才不信朱燁的話,隻覺得朱燁是在狡辯。
“對對對,就是寫了我未婚妻的名字。”
朱燁點頭如搗蒜:“不信大人您自己查看查看內襯,上
麵的的確確秀了我未婚妻的名字,可兒二字。”
員外郎一怔,翻看著那衣物內襯的,確認上麵的繡字確實如朱燁所說。
他顯然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語成真,這衣裙上真的繡了名字。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眼看著旁邊的暗衛給他使眼色,那員外郎才斷斷續續的開口問道:“那你怎麼解釋安清然寢宮中為何會有你的畫像?”
“至於那畫像……我也不知道安妃為什麼會有我的畫像。”
“也許,她是覺得我長得像她兒子,也說不準。”
朱燁根本就沒有見過安妃長什麼樣子。
不過他估計著能當他爺爺的妃子,怎麼也得夠年紀做他奶奶了。
就算年輕點,也得和呂氏年紀差不多吧。
“大人怎麼能憑借一幅畫像,就說在下與安妃娘娘私通呢。”
“你你你,好一個能言善辯。”
“那安妃不過二十有六,竟然能生出你這班大的孩子,你真當本官是傻子不成?”
員外郎這下確定朱燁是在耍自己玩,氣的臉都紅了。
這下輪到朱燁傻了眼。
他爺爺挺會玩呀,六十歲的人了,竟然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妃子。
難怪是寵妃呀,老牛吃嫩草,能不寵嗎。
“來人,上刑!”
員外郎一拍驚堂木,立馬便又人上前將朱燁摁在了地上。
“彆呀,彆呀大人,我真是冤枉的,你不能欺負好人呀。”
朱燁這下是真怕了,那麼大的板子打下來,他不得好幾天下不來床。
“
好人?本官看你像是罪人!給本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