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你穿的真好看,有沒有我們穿的號碼呀?”
“……”
“有,都有!”薑晚跟小商販一般吆喝起來。
時尚的衣服最受年輕人喜歡,壓根就輪不到她推銷,眨眼的功全都搶購一空。
‘吱啦!’
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在對麵停下,高天闊從車上下來。
指導員讓他送幾分文件到鎮上的相關部門,正好就在供銷社街對麵。
“哎,連長!”司機小吳看著對麵:“那不是嫂子嗎?”
薑晚正一臉財迷的蹲在那裡數著手裡麵的票子,牛仔馬甲10塊錢,牛仔褲每條賣15元,牛仔服20元。
一共賣了175塊錢,除去薑晚買布料和彩線的成本,這幾天她最起碼賺了150。
錢確實不少,就是這手縫又費時間又費勁,她的幾根手指頭纏上膠布了。
要是能有台縫紉機就好了,她望向供銷社裡麵賣的縫紉機,最便宜都要160元。
離婚後她隨時都要搬走,眼下還是先不買了。
而且縫紉機對於很多家庭來說不是誰都能買的起,記得小時候姥姥在世的時候有一台,她喜歡服裝設計還是因為姥姥。
薑晚看著手中的錢,果然比起男人還是錢更讓人心裡踏實。
算是賺了第一桶金,就算是離婚後搬出去自己生活也不是問題。
“嫂子那是在乾什麼?好像是在擺攤?”小吳疑惑的問道。
高天闊冷眼看著她財迷的將錢塞進了口袋裡,她不要他的錢卻跑出來擺攤?
她是從哪裡弄的這麼多的衣服來賣,他從不知道薑晚竟然還會縫衣服。
該不會又是偷的吧?高天闊目光深沉,看著如今的薑晚總感覺跟從前不太一樣。
小吳看著他眉頭緊皺:“連長,您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高天闊轉身朝離開:“不必了,先去辦正事,晚上前還要趕回軍營。”
煤場買煤排隊的人很多,薑晚煤場買了20公斤蜂窩煤和一點麵粉,又割了兩斤肉。
一直等到傍晚,她才推著小推車朝著家中走去。
這一車子的煤還有點沉,平日裡不乾體力活還真是有點吃不消。
天色漸漸陰沉了下來,悶熱的天空緊接著飄起了雨。
“不好,下雨了”。
這天氣真是說變就變,這些煤要是淋濕了可就全廢了。
她加快了腳步朝著家中而去,誰知道雨越下越大。
空蕩蕩的泥巴路上沒有人煙,更沒地方躲雨。
她深一腳淺一腳,還好的肉和麵粉是塑料袋裝的,擔心被淋濕了她裹在衣服的衣服裡。
坑坑窪窪的路上吉普行駛人來,高天闊正在趕回軍營。
他囑咐小吳:“雨下的太大了,慢點開!”
剛六點鐘天空就黑壓壓的一片,能見度都降低了。
“連長,再回去晚了食堂都沒飯吃了?”
“那也要注意行車安全!”高天闊嚴肅的提醒。
“噗嗤!”路上的泥水濺了薑晚一身,整個人都站在原地滿臉泥巴。
“誰呀,不知道見到人要慢行嗎?會不會開車。”
薑晚吐著滿嘴泥巴一屁股坐在地上,都張不開嘴吐槽了。
小吳從倒視鏡看著車後的身影:“連長,剛剛拉貨的姑娘好像摔倒了!”
這大雨天一個女人拉著貨摔倒,怕是會遇到危險。
吉普車子緩緩倒了回來,車窗打開:“大姐,你沒事吧?”
薑晚滿臉邋遢的看著車窗內,伸手擦了擦眼睛上的泥水:“高天闊?”
高天闊這才從哪模糊難辨的泥巴中看清楚她的臉,微微一愣:“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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