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閉嘴!”李建成捂著嘴巴偷笑他嘴硬。
難得軍營這高嶺之花也會替媳婦考慮,這分明就是對人家動心了。
薑晚笑著坐在了副駕駛上,高天闊開著車子回到家屬院。
“對了!”他從外套裡麵拿出三張大團結:“這個是給你做衣服的工費!”
薑晚做了十五件襯衣,一件算二元錢的人工費,一共三十元錢。
她沒有想到自己做衣服,這軍營還給了她工錢。
“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需要給錢。”
“拿著吧,這是規矩。”高天闊目光掃向她,目光緩緩陰沉。
她嘴上說的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錢直接就被薑晚塞進兜裡麵了。
“我想不到你會做衣服,還知道如何去除衣服上的墨汁?”
薑晚做的衣服絕對比得上國營服裝廠的縫紉工,最起碼好幾年的手藝。
不僅衣服做得好,還知道用酒精和肥皂浸泡衣服清洗將墨汁,這可不是一般文盲知道的。
高天闊這是在試探她,看來是自己遭到懷疑了。
“我從小不愛做農活,就喜歡縫縫補補,沒事就跟我三姨夫家的表嫂的六嬸子學的。”
“酒精和肥皂泡衣服也是她告訴我的,這又不是什麼厲害的本事。”
薑晚一臉不開心地嚷嚷起來:“從前你又不了解,話你都懶得跟我說!”
高天闊回家的次數很少,因為厭惡原主根本不會去深入了解她。
雖然心裡麵有些疑惑,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也覺得有道理。
‘吱啦。’
車子停到家屬院門口,兩人朝著家走去。
看到他似乎是相信了,薑晚微微鬆了一口氣,還真是不好糊弄。
“還有這個!”高天闊忽然叫住她,拿出了一張表格遞給她。
薑晚接過那張紙一看,不禁睜大眼睛,軍區掃盲班報名表?
高天闊盯著薑晚臉上的微妙表情,似乎想從她表情中探查出什麼。
要知道原主可是個大文盲,上廁所都能跑錯茅坑的神人。
薑晚忽然皺起眉頭,來回翻看著:“這上麵寫的什麼啊?”
高天闊見她詢問,耐心地講解起來:“這是軍區開辦掃盲班,我替你報了名。”
“你不認識字,我想著積極進步學習一下這樣對你幫助!”
“畢竟今後就算是想要出去工作,不識字是要吃虧的。”
“從下周開始,每周一到周五,晚上七點去村裡麵的學校上課。”
這是有多嫌棄她是不認字,她堂堂大學本科畢業竟然還要去上學?而且還是掃盲班。
“怎麼?你不想去嗎?”高天闊看著她一句話不回答。
“你若是不想去的話這表格就不送上去了。”高天闊看著她抗拒的表情。
這報名表都寫好了,這哪裡是問她的意見。
為了不讓高天闊懷疑,眼下還是隻能答應下來。
薑晚擠出笑容:“不,我想去,我非常想要進步。”
“嗯!”高天闊應了一聲,對於她的回答表情明顯明朗起來。
兩人剛走了幾步,旁邊院子裡傳來男人怒吼聲。
“離婚,立刻離婚!”
哪裡來的吵鬨聲,薑晚停住腳步,聽著哭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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