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闊如今看著薑晚眼中泛著光,從前那個粗魯不堪的女人竟然如此溫柔。
趙菊花拿著雞腿啃得賊香,幾輩子沒吃過肉似的。
她啃著雞腿還問道:“你這雞是哪來的?怎麼這麼好吃?”
“自然是花錢買的啊!”
“你哪來的錢?”趙菊花記得她天天哭窮讓她還錢,竟然舍得花高價買雞給她吃。
薑晚笑眯眯道:“娘,你不知道我撿到錢了。”
“昨天我去柴房,竟然在磚頭縫隙裡麵找到了三百塊錢。”
“這麼大一筆意外之財我就想買點好吃的,正好給娘補補身子。”
正啃著雞腿的趙菊花忽然停住了嘴上的動作,拿著雞腿手一哆嗦。
‘啪’的一聲,雞腿直接掉在碗裡麵。
瞪著烏雞眼看著唐晚:“你,你說啥?難道是柴房磚頭縫裡麵的錢?從左邊數第三塊,從下麵數第四塊?”
薑晚滿臉笑容:“是啊,娘,你咋知道的,想不到您還能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個屁!趙菊花剛才雞腿吃得有多香,這會兒心裡麵就有多痛。
“你,你這個天殺的大文盲,那是俺的錢啊。”
“啊?不會吧?”薑晚一臉疑惑:“您把錢藏在我家柴房乾什麼?”
趙菊花被氣的臉色鐵青,被懟的半不出話來。
“我以為是高天闊的私房錢,再說總不能您說是年的就是您的吧?這錢上麵沒寫名字。”
高天闊一聽趕緊解釋:“我沒有藏存私房錢。”
薑晚當然知道前是誰的,隻不過有些人
難怪一大早上又是雞蛋又是雞腿的,還以為她轉性了,原來吃的都是自己的血汗錢。
趙菊花恨不得要從床上跳下來:“你,你這個大文盲,趕緊把錢還給俺!”
“哎呀,娘,那可不行,您如何證明那錢是您的?”
薑晚搖頭拒絕:“再說錢我都還給李嫂子了。”
“剩下的交了醫藥費,最後這點錢也買了雞,您不是都已經吃了嗎?”
趙菊花心跳氣地渾身顫抖,指著薑晚:“大文盲,你,你是故意的。”
“娘,你這話就不對了,住院的人是您,吃雞的人也是您。”
薑晚並沒有錯啊,還不是雞都被趙菊花給吃了。
她不是天天在醫院叫嚷媳婦虐待她,這會兒她還能如何挑理?
趙菊花血壓直接就飆升,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捂著胸口氣都喘不勻了。
“你,你這個天殺的大文盲,你偷了俺的錢,俺饒不了你。”
這老太婆從病床上跳起來,就朝著薑晚撲了過來。
薑晚身體輕輕一躲,趙菊花撲了個空趴在了地上。
“哎呀,娘!”高天闊趕緊去將她扶起來:“您沒事吧?”
趙菊花摔得嘴上冒血,大門牙都磕掉了一顆。
“我的錢啊,你還我的錢啊!”
這牙齒看起來雞也吃不成了,薑晚從病房出來,還能聽著身後某人那瘋了似的怒吼。
迎麵就看到李建成麵色嚴肅走了過來:“嫂子,老高呢?”
“他還在病房裡麵,有什麼事?”薑晚看著好像有點著急。
李建成推門進來,看到他手中還拿著他的軍裝。
高天闊看到軍裝,立刻領會到莊重的立正站好。
李建成行了個軍禮:“西南軍區第一連連長高天闊,接到上級命令,命你立刻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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