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渾身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高天闊,你,你這是乾什麼?”
高天闊目不轉睛地質問:“媳婦,你怎麼睡在這裡?”
他這醉意沒有消化,半夜醒來嚇死人啊。
薑晚看著她低聲道:“床不是你睡嗎?所以我就睡著這裡了。”
他俯下身將她從躺椅上麵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床鋪走去。
“高天闊,你乾什麼,趕緊放我下來!”
薑晚此刻覺得他肯定是在裝醉,這人莫不是想乾什麼吧?
高天闊將她放在了床上:“你是我媳婦,媳婦要睡在一起!”
薑晚躺在床上看著他:“我們要離婚了,不能睡在一起。”
她聽著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不離婚。”
這個都還記得?這家夥套路深果然是裝的。
薑晚生氣要起身,高天闊將他按在了床上。
看著他緩緩靠近的臉,緊張起來:“你,你乾什麼?”
隻見高天闊露出了一抹笑意,拿起了床上的被子:“彆動,乖,聽話!”
‘嘩啦’棉被落在了她的身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進去。
他又拿起旁邊的麻繩,再低頭看著被裹成粽子的薑晚,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嗬嗬,你睡吧,我也睡的!”
她身體用力扭動,奈何這被子包裹得跟行軍打仗的背包似的。
任憑薑晚怎麼掙紮都沒辦法鬆開,隻有一顆腦袋露在外麵。
“哎,你放開我,高天闊,你這是要乾什麼?”
他口中暗暗呢喃著:“這樣媳婦就不會跑了!”
這家夥果然是真醉了,這是要打包好怕她跑了?
說著他轉身朝著對麵的躺椅走去,一個人躺在了椅子上麵睡覺。
翌日,清晨。
高天闊摸著額頭感覺頭痛,醉酒之後感覺實在是太難受。
他捏著太陽穴起身,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躺椅上麵。
“小晚!”他站起身看著周圍,並沒有發現薑晚的蹤跡。
“啊!”忽然身後傳來沉悶的聲音,高天闊尋著聲音看去。
被子裡麵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床上掉下來之後居然在地上動彈。
“這是什麼東西?”他走過去低頭查看。
發現薑晚從被子裡麵探出頭,黑著一張小臉瞪著他。
牙縫裡麵發出吃人的三個字:“高,天,闊。”
“小晚,你這是在乾什麼?”高天闊滿是驚訝地看著她。
這模樣看起來就像是蠶寶寶,還是個滿頭大汗要發怒的蠶寶寶。
她在乾什麼,這家夥一臉無知的表情心裡麵沒點b數嗎?
“看什麼,還不快點給我解開!”薑晚被裹在裡麵一晚上了。
八月的天氣裹在被子裡,她都快要被捂得中暑了。
“哦!”高天闊趕緊去幫忙解開被子。
“小晚,誰給你弄成這樣的?打包的繩索怎麼跟軍營的背包有點像。”
能不像嗎?不就是某人的傑作。
總算是將被子給解開了,薑晚渾身都濕透了。
就連被褥裡麵都是濕的,她站起來感覺頭都是暈乎乎。
她撿起地上的繩子,冷眸看向高天闊帶著命令的聲音:“躺下!”
大白天的讓他躺在床上,高天闊臉色微微一紅:“小晚,你要乾什麼?”
她上去就將他按在了床上,雙腿騎在他的腰間。
看著壓在身下的她,薑晚露出魅惑的笑容:“你猜我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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