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畢竟不是醫生,隻能先簡單給他包紮一下傷口。
可是腹部的這個傷太深了,雖然沒有傷及內臟,不處理還是會很危險。
看著她一籌莫展,高天闊慘白的唇笑了笑:“沒事,這不算什麼。”
這都不算什麼,難以想象以往他的任務都有多危險。
他拿出了針線遞到了薑晚的手中:“你給我將傷口縫上就行。”
縫傷口?薑晚看著針線愣住:“你讓我給你縫針,我不會啊。”
高天闊看出她有顧慮,安撫她:“彆擔心,很簡單,就跟縫衣服一樣簡單!”
“這哪裡簡單,不打麻藥會很痛!”薑晚看著那傷口都覺得疼。
這可是用針在他的身體上紮,而且這裡也沒有麻藥止疼。
“放心!”高天闊將針線遞到了她的手上,脫下襯衣躺在床上。
作為一個軍人傷痛是他必須要忍受的事情,何況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薑晚深吸了一口氣,用酒精在傷口周圍消毒,將針在酒精裡麵擦了擦。
針尖落到了他的傷口處,猶豫再三的她終於找準了位置,針尖穿透撕裂的傷口在皮肉裡麵來回地挑著。
“嗯!”高天闊緊握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用力地暴起。
他咬著牙槽讓自己儘量不發出聲音來,他沒有說話但是卻能感同身受這種痛。
“忍著點!”她生怕自己的動作太重,會讓高天闊暈死過去。
一共縫了七針,薑晚從沒有覺得縫針是如此痛苦和艱難的事情。
總算是縫好了,最後打了個結,這傷口目前算是處理好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感覺比自己做手術還要緊張。
“好了!”薑晚用紗布貼上傷口,高天闊的緊繃的身體漸漸鬆懈了下來。
果然是軍中硬漢,不打麻藥縫針竟然都沒有叫一聲。
她找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給他穿上,他靠在床上:“縫得不錯,我就知道你可以。”
薑晚是被逼得趕鴨子上架,這樣的事情她堅決不想再來一次。
明日還有一個場硬仗要打,高天闊靠在床上休息。
薑晚蜷縮在角落處看到他很快沒有了動靜,忽然他翻了個身體蜷縮起來。
薑晚趕緊起身:“高天闊,你要小心點不要亂動,否則傷口會感染。”
她走到了他的麵前,這人好像是睡著了一點回應都沒有。
此時才發現他渾身都是汗,薑晚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燙,他發燒了,剛才還說最害怕什麼就來什麼。
高天闊身體燒得發燙,加上傷口的疼痛讓他臉色通紅不停喘息著。
這地方根本沒有消炎藥和退燒藥,這麼高的熱度這樣下去會非常危險。
薑晚找到臉盆打了點水,用濕衣服代替毛巾擦拭著身體和額頭。
高天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把拉住她的手。
薑晚看著他似乎有些意識不清晰,拉住他道:“是我啊!”
他炙熱的手捧著她的臉,身體的熱燒的他眸子都是猩紅色。
“小晚。”他緊緊抱住了薑晚,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不要去那裡,危險,彆走!”
這是發燒糊塗了,薑晚伸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好,我不走。”
高天闊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他乾涸的薄唇向著她湊了過來。
“噓,彆說話,親我!”
薑晚臉色一紅愣住,高天闊這個時候主動求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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