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錢都拿來了,合同都要簽字了,結果死對頭忽然冒出來。
“對不住啊,孫總,薑大老板。”村支書低著頭隻能道歉。
看起來今天租地的事情沒有可能了,薑晚雖然心裡麵覺得可惜。
但是這塊地皮但凡跟劉廠長有瓜葛,她還真是不敢租才是。
“我們走吧!”薑晚笑著站起身,絲毫沒有因此生氣發怒。
“不就是租塊地皮而已,這個不行我們再去看其它的就是。”
劉廠長剛剛還挺得意和囂張,聽著她的話分明就是挑釁。
他陰冷著臉質問:“薑晚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她笑著收起了那箱子的錢。
任憑他劉廠長再厲害,還能每次都能阻攔她租地皮建廠房嗎?
“金總,李總,我們走!”她提著箱子就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還不忘轉身挑釁:“鎮上的地皮多的是,我就不相信劉廠長每次你都能攔得住。”
劉廠長緊握著拳頭,眼看著她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
明明這一局是他贏了,此時竟然沒有一絲贏了後的喜悅。
他一雙眼睛盯著薑晚,上了車李嫂子看著她一直沒有說話。
“小晚,這地皮租不了計算了,你咋還故意氣那個劉廠長呢?”
劉廠長這家夥心黑又不要臉,薑晚這脾氣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好不容易看好的地皮讓他給攪黃了,豈能就這麼放過他。
“他不是喜歡搶嗎?那我就讓他使勁地搶,我看他能搶去多少!”
薑晚絲毫不著急:“孫劍楓,明天你就放出話去,就說我們要租地皮。”
孫劍楓聽著她立刻露出笑容:“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來辦!”
這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就隻有李嫂子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說啥意思。
薑晚這邊回到家中,一進門就看到三妮哭著從家中出來。
看著一雙眼睛哭得通紅,簡直就跟核桃似的。
“三妮,你這是怎麼了?”薑晚趕緊詢問起來:“出什麼事了?”
“嫂子,二哥!”三妮擦著眼淚:“俺,俺剛剛去鎮上報名參加高考的預製考試,結果報名的人說俺已經考上大學了,不能再參加考試。”
“什麼?”薑晚聽得滿是疑惑:“不對呀,你都還沒有參加怎麼會已經考上了?”
“俺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考落榜了就不能再參加了?”三妮想到這裡哭更傷心。
她眼看著都快要20歲了,第一年落榜,第二年因為趙菊花的原因沒能報名。
這都第三年了如果再不能參加考試,這年紀也越來越大就更難考了。
何況三妮一直複習考試,就是為了能夠上大學。
“這邊五月份都要參加高考的預製考,隻有通過的考試的才能參加高考。”
高天闊百思不得其解:“這政策應該沒有說不能參加,何況三妮沒有考上大學。”
“怎麼辦啊?二哥!”三妮哭得就更傷心了。
“三妮你彆著急,這還有時間呢,二哥明天就去鎮上給你問問,沒準是他們搞錯了。”
事關三妮的未來,這事自然是馬虎不得。
翌日清晨,薑晚就和高天闊一起來到了鎮上的報名辦。
但是工作人員給出的答案是一致的:“對不起,高小娜兩年前就已經考上大學了,她不具備參加高考的資格!”
“有沒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薑晚還是不死心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