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招的什麼人,竟然敢訛老子的錢!”
王大強自從羊角胡進去之後,這歌舞廳就成了他一個人的。
這說來也算是多虧了薑晚和小山收拾那家夥,才有他今天當了大老板。
“哎呀,山哥啊!”他一伸手摟住脖子,給了女人一個眼色讓她離開。
“聽說你不是在你嫂子工廠裡麵當司機嗎?這咋跑到我這來喝好幾天。”
“屁嫂子!”小山一聽到這話就怒了:“她壓根就沒有把俺當小叔子。”
“我就稍微撈了點小錢,她就擋著那麼多人的麵把俺開除了。”
說到這他拿起酒杯就是一飲而儘:“那女人六親不認,以後彆給俺提她。”
“這麼多天了俺沒有回家,都沒有人來找過俺。”
“嗬嗬嗬!”王大強眸子中閃過一絲陰冷,冷笑著一揮手。
“去,給咱們山哥多上幾瓶最好的酒,今天老子跟他一醉方休!”
小山一聽感動極了,摟住王大強:“果然還是你夠哥們,來,咱們喝個夠。”
“彆愣著啊,你們幾個趕緊過來陪著山哥!”
幾個美女一聽立刻過來給他倒酒:“來,山哥,咱們再喝一杯!”
美女和美酒簇擁下,整個人開始迷失自我。
翌日,清晨。
高天闊提著豆漿和油條回來,來到房間內看著熟睡的薑晚。
低著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小晚,起來吃飯了!”
之前他一直住在軍營不回家,現在是一天不回家都想得慌。
薑晚昨天晚上睡得很舒服,此時醒來感覺身體不那麼沉重了。
洗漱好了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著早飯,趙菊花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小山這幾天跑去哪裡了?俺到處都找不到他。”
就算是耍脾氣也該回來了,果然是年輕氣盛讓人操心。
“娘彆著急,今天我忙完了就去找找看,他肯定沒走遠就在附近。”
‘嘟嘟嘟!’
刺耳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一大早上有人來敲門。
高天闊趕緊去打開門,隻見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站在門口。
“薑晚在家嗎?”開口就詢問薑晚。
“我是薑晚,你們是什麼人啊?”他看著這兩個人眼生,並不認識。
院子門口停著白色的麵包車,她一眼認出來:“這不是工廠的車嗎?”
當時小山一氣之下將車開走了,難道是小山回來了?
‘哢嚓!’車門緩緩打開,從裡麵下來的男人並非是小山。
他冷笑著取下了鼻梁上的蛤蟆鏡朝著薑晚打招呼:“好久不見了,蔣大姐。”
“是你?”高天闊認出他就是歌舞廳的那個混賬,以前羊角胡的狗腿子。
“你來乾什麼?”他警覺地將薑晚護在身後:“這車是小山的車,怎麼在你這裡。”
“嗬嗬嗬!”王大強頓時笑了起來:“現在這車已經是我的了。”
“什麼?”薑晚眉頭緊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山已經把車抵給我了,現在這車是我的。”
他說著拿出了抵押合約:“不光如此,他還欠了我800塊錢換,我隻有來找你了。”
“薑晚,快點把錢還了,否則小山怕是回不來了!”
眾人驚愕,抵押還欠錢?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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