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深思起來:“沒事,你也彆著急上火,這事讓我想想吧。”
翌日,清晨。
小山徹底的酒醒已經是中午,他捂著頭這一陣抽痛從柴房出來。
屋內,一家子正在吃著午飯,看到他個個橫眉豎眼地瞪著,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抱起了玉米麵粥喝了起來。
“娘,二哥?”他看著屋內幾個人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你們這是咋了?”
還咋了?這是喝多了還失憶了不成。
“小山,你昨天晚上乾了什麼,難不成都不記得了?”
“昨天晚上?”小山隻記得自己喝多了,對於做了啥真不記得了。
趙菊花氣得要動手:“喝了幾口貓尿連親媽都不認識了,你三姐好好的酒席全被你毀了。”
“啊?”小山悄悄地看著三妮:“三姐,對不起啊,我喝多了真不記得了。”
喝多了不是推卸責任的理由,三妮氣得懶得搭理他。
“哎,二哥,你的眼睛咋了?”小山看著他眼角的淤青頓時笑了起來。
“嗬嗬嗬,是不是惹嫂子不高興被打了?”
高天闊真是被他給打敗了,隻想動手抽他,這熊貓眼他真不記得是誰打的了?
也得給小山點教訓才行,放任下去怕是要禍害全家。
“小山!”薑晚放下了手中的飯碗:“搬磚的工作怎麼樣?”
小山吃著饅頭頓時停頓下來:“很累,而且錢也少,幾個人工友天天排擠俺。”
“嫂子,俺知道工作賺錢很辛苦,以後不會再亂來了。”
“二哥,以後俺喝酒你就抽俺,要不俺也控製不住自己。”
看起來也不是無藥可救,隻是需要有人好好引導正確的三觀。
“知道賺錢辛苦就行!”薑晚想了一晚上:“既然如此,那就回來工作吧!”
“啥?”小山聽到她話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嫂子,你說讓俺回工廠?”
“是的!”薑晚點了點頭,全家人都震驚不已。
“謝謝嫂子,你可真是太好了!”小山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你放心俺這次肯定好好乾,絕對不再讓你失望了。”
這話說得挺好,可惜這種話說得太多次,已經讓人徹底失去了信任。
小山激動得要找高天闊要車鑰匙:“車鑰匙呢,二哥,一會兒你把車鑰匙給俺!”
“不用,你回去工廠不是開車的!”薑晚一句話讓他愣住。
“不,不是開車?”小山笑道:“那不開車俺乾彆的也行,要不管理人員或者財務俺也能學。”
學曆不高要求還挺高,竟然還妄想當管理人員。
“你回去後就當保潔員吧!”薑晚話還未說完,小山就‘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滿滿的嫌棄:“保潔員?嫂子,你這是要讓俺打掃衛生,那之前不是三姐乾的活嗎?”
趙菊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麼?保潔員委屈你了,三妮能乾你為什麼不能乾?”
薑晚臉色陰沉:“不願意的話拉倒,那你回去繼續搬磚吧!”
小山傻眼了,還以為是啥好工作,想不到回去掃地。
之前他被開除如今又回去打掃衛生,不得被那群嫂子給埋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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