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吃完了飯,都還沒有見到趙菊花回來。
高天闊有些不放心起來:“小晚,娘去哪裡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呀?”
還能去哪裡?肯定又是跑去找剛子她們了,死皮賴臉地折騰汪春蘭。
正說著,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就看到汪春蘭匆匆地跑了回來。
“小晚,天闊!”她看似很焦急,說話也氣喘籲籲:“快,暈倒了!”
“暈倒了?剛子怎麼了?”高天闊一聽立刻就急了。
這剛子的傷口最近不是已經長好了嗎?怎麼會忽然就暈倒了。
“不,不是!”汪春蘭搖頭:“是,是趙菊花,她,她倒在俺家院子裡麵了。”
“啥?娘暈倒了?”聽到這話,三個人趕緊匆匆跑去了院子。
果然看到趙菊花躺在院子的地上,麵色慘白看起來特彆的嚇人。
汪春蘭下班回來得晚,一回來就看到她又賴在院子裡麵。
最近沒事就搞那下跪的一套,氣得她不想搭理她直接就進去了屋內。
一直到晚上吃過了飯都沒有聽到那趙菊花叫喚,於是覺得奇怪就出來看看。
結果發現她竟然躺在地上,汪春蘭以為她是騙人:“俺就過去看看她,以為她裝的。”
“結果叫了半天她也不動,俺覺得不太對勁就想把人拖進屋裡麵。”
“但是她太重了,俺一個人實在是拖不動她,隻能過來叫你們。”
“娘!”高天闊趕緊俯下身探了一下鼻息,還好人還活著。
“先把人抬到屋裡麵再說!”他抱著趙菊花放到了屋內的床上。
看著這個樣子八成是中暑了,薑晚吩咐:“最近天氣熱,趕緊去拿點水,把電風扇打開。”
半天了還是不醒,看著她一直死死閉著眼睛,眼皮子還在顫抖。
原來是醒了不想睜開眼,薑晚直接就拿起水杯朝著她臉上潑了過去。
‘嘩啦!’一聲那叫一個涼爽,趙菊花直接就坐了起來。
鼻子裡麵噴著水怒吼:“誰呀,潑俺滿臉水。”
“娘,這不是醒了嗎?”高天闊看著她,明明醒了還在那裡裝暈倒。
趙菊花擦著臉上的水,還在捂著頭叫嚷:“哎呦,俺的頭好暈啊!”
汪春蘭看著她生氣:“沒事了就趕緊走,以後不要再來俺這跪著,沒用!”
明天就是法院傳喚的日子,所以趙菊花比誰都著急所以才出此下策。
“剛子的耳朵如果恢複不了,我是絕對不會撤回上訴的。”
汪春蘭的態度依舊堅決,這下可把趙菊花急哭了。
“這剛子的耳朵俺都去醫院問過了,根本就恢複不了,你就是殺了俺也沒用啊。”
剛子和妞妞在一旁不說話,雖然隻是一邊耳朵聽不見,但是卻還是影響生活。
所以都是從心裡不原諒趙菊花,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薑晚試探地說道:“其實,我最近打聽過了,國內做不了但是國外可以,耳膜修複手術在香港就可以做。”
“耳膜修複?”汪春蘭聽到這個眼睛都發光:“真的嗎?當真能夠治療?”
其實這耳膜修複手術在幾十年後才聽說,至於現在發達的醫療水平的地方是可以做到。
“劉太太那邊幫我問過了,香港那邊的外國醫生可以做這種手術。”
“真的?”趙菊花一把抓住她的手:“那還等啥啊,趕緊帶著剛子去香港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