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開了院子的門,這王文慶手裡麵正拿著饅頭罵罵咧咧。
看到薑晚和張雪花來了,她臉色一沉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們來乾啥?”
院子的雞窩旁邊阿奶腳上沒有穿鞋子,頭發淩亂地躲在那裡不敢出來。
“阿娘!”薑晚趕緊過去將人拉了起來:“你沒事吧?”
阿奶恐懼的目光看著她,不停地搖著頭:“嗚嗚嗚,俺沒偷,沒有偷!”
張雪花生氣地質問:“小王,你這是在乾什麼啊?”
“哼!我剛剛蒸好了一鍋饃饃,我都還沒有吃呢她就給吃了半鍋去了。”
“我就說了她幾句而已,這人就哭著喊著跟俺鬨。”
薑晚生氣極了:“阿奶不就是吃了幾個饃至於這麼嚇唬她,不知道她精神有問題嗎?”
她陰陽怪氣起來:“哎呀,你們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們家有錢俺家可沒有!”
“彆忘了向東村委會的工作可是你給弄沒的,還好意思在我這裡說教。”
王文慶這是心裡麵憋了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全都發泄到了阿奶的身上。
她翻了白眼,罵罵咧咧:“有本事你們把人接走啊,省得說我們照顧得不好!”
“不用你說,我們這就打算把人接回去的!”薑晚和張雪花兩個人扶著阿奶打算離開。
“啊,疼!”阿奶忽然叫嚷起來,捂著手臂蹲在了地上哭起來。
“阿奶,你怎麼了?”薑晚剛才隻是碰了一下而已。
看到阿奶叫嚷王文慶的臉色驟變,立刻就過來拉著老太太:“能有啥,她就喜歡這樣叫喚。”
“我看這人還是暫時在我這算了,你們過幾天再過來接她。”
剛剛恨不得他們趕緊走,這會兒又忽然說要把人留下?
“嗚嗚嗚,不要,不要!”阿奶被她拉著掙紮起來,害怕地躲閃起來。
“住手!”薑晚上前拉住她的手,把阿奶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她掀開了她的衣服,目光瞬間陰冷下來。
隻見老人的手臂上全都是青紫的傷痕,到處都是布滿了血印子。
薑晚緊握著拳頭目光冰冷,王文慶這個黑心肝的,竟然背地裡虐待阿奶。
她忍著心中的怒火:“王文慶,阿奶身上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王文慶被發現秘密後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嚷嚷:“這不關俺的事,是她自己弄的。”
這哪裡是自己弄的,分明就是有人在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施虐。
“王文慶,你太過分了!”張雪花看著這傷痕心疼:“你咋能打娘啊?”
“俺可以沒有做過,肯定是她自己跑出去弄的。”
看著她這不知悔改的嘴臉,薑晚忍無可忍:“你敢說這不是你打的?”
“俺說了不是就不是,你們可彆冤枉好人。”
她立刻就否認起來,畢竟阿奶根本不會說話,料定了拿她沒有辦法。
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薑晚拿起了大哥大撥打電話。
“既然你不承認我就沒有辦法了,那我就報警。”
報警?王文慶一聽有點慌了:“不就是點傷而已,咋還要報警啊?”
“王文慶,你難道不知道虐待老人是要被判刑的嗎?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聽到此話她瞬間腿一軟,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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