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菊花知道這次的事搞砸了,低著頭不敢做聲。
嘴裡麵小聲嘀咕:“俺,俺也不想啊,俺就是害怕,俺又不認識太平間幾個字!”
高天闊無奈地搖頭,此時都已經是晚上了,今天這手術算是做不了了。
最後隻能再去找醫生道歉,然後再重新安排新的手術時間。
最終手術時間安排到後天的早上,這裡裡外外又要在這裡多呆兩天。
晚上小山在醫院陪護,兩個人三令五申之後才放心地離開醫院。
想來這次之後趙菊花也能稍微消停點,不會再鬨出什麼幺蛾子來了。
回到了附近住宿的旅館,剛打開門就發現屋內亂糟糟的,水盆和衣服都扔了一地。
“遭賊了?”薑晚看著地上的散落的衣服:“有人撬鎖進來過。”
還好他們出門的時候將貴重的物品都帶著了身上,所以基本上沒有丟東西。
高天闊馬上就去樓下叫了老板,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慢悠悠地上來。
他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哎呀,沒有丟東西就行了唄,打不了你們就報警吧!”
“什麼?”高天闊生氣地質問:“你們這都不關住宿人員的安全嗎?”
“所以說讓你們出門的時候帶著貴重物品,你也知道我這裡位置偏僻啥人都有。”
說著他的目光落到了薑晚手上的大哥大上,馬上態度就變了。
“放心吧,你們晚上睡覺把門鎖好就沒事!”
“住進來的人也都是比較繁雜,難免遇到手腳不乾淨的。”
薑晚皺起了眉頭,這兩層樓的小旅館都沒有人被偷,就隻有她的房間被撬了。
感覺就像是被人盯上了似的,最重要是萬一晚上睡覺的時候進來人,豈不是太不安全了。
“天闊,要不咱們晚上不住這裡了吧!”她有些不放心地收拾衣服。
“可是這附近沒有旅店了,如果不住的話隻能去醫院住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想辦法找個新的住處。”
那看護的小床窄得翻個身都能掉下去,怎麼可能擠得下三個人?
“彆擔心,晚上我把門窗鎖好!”高天闊洗漱好了之後,將門窗都反鎖好。
不放心的他把椅子抵在了門把手的位置,這樣的話有了動靜馬上就能聽到。
因為趙菊花的事兩個人折騰了一整天,累得直接倒頭就睡。
晚上薑晚睡的迷糊憋醒了過來,她忍不住起床打開了門去走廊上的公廁。
剛剛一出門,一個黑影快速地閃過來到了門口。
‘吱啦!’一個鐵絲鉤子從窗戶縫隙探了進來,勾住了窗戶上的插銷。
很快窗戶就被推開了,此人跳進了屋內抹黑摸索了起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放在床邊上的布袋子,打開袋子從裡麵翻找到了錢和大哥大。
找到東西的他轉身就想要離開,忽然一隻手將他用力地抓住。
“小晚,你去哪裡啊?”高天闊睡的迷糊聽到動靜,一把抱住了他。
那人躺在他的旁邊不敢亂動,此時薑晚上上完廁所回來正準備回到床上
剛到窗前她就看到高天闊正緊緊抱著一個陌生人睡覺,驚得她失聲:“你是什麼人?”
高天闊身邊睡了個男人,她剛走開竟然就有人頂替了她的位置?這口味有點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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