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蘭看著盒子裡麵已經吃完的藥,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39.8度。”三妮拿出剛剛量好的溫度計:“還是沒有退燒!”
“哎呀,在這樣下去不行啊!”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已經用酒精擦拭了身體散熱,可是溫度卻還是燒著根本退不下來。
兩個孩子情況危險,小山也依然在發著燒,反倒是趙菊花看起來好些了。
“要不,俺,俺出去找藥吧!”她收拾的想要出去。
“娘,這個時候你就彆在添亂了。”三妮生氣地怒斥起來。
“你這還沒有徹底的好哪裡都不能去,回頭再複發了真是沒辦法了。”
汪春蘭氣得眼淚止不住:“都怪你,小晚都說了沒事不要出門。”
“你為什麼就忍不住非要去找那劉老太太打牌,結果把乙流帶回了家。”
“牛牛和剛子就是你傳染的,否則他們也不會感染!”
趙菊花此時也是後悔極了,不停地打自己的手。
“都怪俺這手癢癢非要去跟劉老太打麻將,把病帶回家,她怎麼不去死。”
她各種咒罵之後,三妮無奈地看著她:“娘,劉老太已經死了。”
“啥?”趙菊花睜大眼睛,她竟然至今不知道劉老太死的了消息。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癱軟下來:“妞妞,剛子,都是阿奶的錯啊,阿奶對不起你們。”
趙菊花沙啞著哭的嗷嗷叫,聽得汪春蘭更加煩躁起來。
“行了,你就彆哭了,吵到孩子們休息!”
“現在隻能希望嫂子他們能夠買到藥回來,否則可就麻煩了。”
‘嘟嘟嘟!’此時大門響了起來,難道是薑晚回來了?
“嫂子,是你嗎?”三妮來到門口聽著外麵的動靜。
“開門,開門啊!”聽著不知道是誰在用力地拍門,聲音非常的沙啞。
“小薑在嗎?”樓上的刑嫂子用力的咳嗽著:“我,我感冒了,想問問你家有沒有藥?”
刑嫂子是婦女主任,一直忙著挨家挨戶地查看情況。
昨天劉老太送走火化,也是她跟著他們家裡人一起去的。
結果這才半天的功夫她就中招了,附近的醫院都去看過了根本買不到藥。
更彆提住院輸液了,裡麵全都是人根本進不去。
幾個人都問了,家裡要不是患者要不就是也缺藥,刑嫂子也就隻能想到薑晚。
“刑嫂子,我們家裡麵也沒有藥了,嫂子已經出去想辦法了。”
三妮歎了一口氣:“對不起啊,要不你等等?”
刑嫂子在門外無助的咳嗽了幾聲後,隻能一個人回到了樓上的家中。
小山燒得迷迷糊糊:“嫂子他們肯定是沒有找到藥,否則這會兒就已經回來了。”
屋內的氣氛死氣沉沉,仿佛下一秒就會跌入地獄一般。
‘嘟嘟嘟!’門被再次敲響,三妮走到門口:“刑嫂子,我們家真的沒有藥。”
“三妮,開門,是我!”薑晚站在門口。
“嫂子!”三妮趕緊打開了門看著她風塵仆仆地回來:“怎麼樣?買到藥了嗎?”
薑晚從懷中掏出了袋子:“藥我拿到了!”
所有人看著藥瞬間驅散了陰霾,臉上露出了希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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