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柳二龍,她是最安逸舒服的那一個,沒有那麼多複雜的關係牽絆住,悠然自得,隻顧著同玉天翼進行索求,日子過得很是快樂。
昨天她去了好幾次,更是樂此不疲,願意永遠都同玉天翼沉淪在這糜爛的日子裡,永遠都醒不過來,也絲毫不在乎,甚至是樂見其成。
柳二龍很是自然地走過來,雙臂攬著玉天翼的脖頸,整個人貼在他的懷中,仰起頭,帶著幾分好奇和疑問:
“你這是去了什麼地方?”
她同時將鼻子湊到了玉天翼的身前,不由自主地嗅了嗅。
沒有彆的女人的味道。
這已經是屬於她一種下意識的習慣性行為。
“想什麼呢”
玉天翼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柳二龍的額頭,然後又是捏了捏她的臉頰。
柳二龍驕哼一聲,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讓你總是做這種事情,還不都是你的錯。”
這事兒說得合情合理,玉天翼倒也沒有爭辯和反駁,他摟著柳二龍走到了朱竹清的身邊,問了一聲:
“休息好了嗎?”
朱竹清還在氣頭上,故意不理會玉天翼,將頭扭向一旁。
不慣著這種小脾氣,玉天翼一把將朱竹清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貼著耳朵,呼出氣浪,說道:
“好了,不要鬨了,下一次,我一定不這樣子了。”
誰信你啊。
這個世界上的甜言蜜語都是沒有保證能夠實現的空頭支票,尤其是來自玉天翼的,大概都是沒有辦法兌現的虛假之語。
朱竹清見擺脫不掉玉天翼,也就老實地靠在他懷裡,一副認命的樣子,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一般。
這這這
唉
不管是看多少次,可每一次看到,都覺得彆扭地很,覺得荒唐地讓人無語。
心中不是很喜歡,但也沒有什麼辦法,朱梓玥就隻有這麼看著。
現在就連大姐也
目光掃向旁邊的朱竹雲,她的神情不是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