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蚊子包,怎麼變得那麼大了?”
說著,蘇韻順手按了下去。
“你怎麼知道是蚊子包,不是……”頓了下,他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
“不是什麼?”鬆開手,蘇韻看著他問道。
“你不覺得像彆的?或者說,你沒往其他地方想?”
蘇韻覺得他蠻奇怪的,平時說話都是很直接明了,今天怎麼吞吞吐吐,還欲言又止話裡有話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她沒耐心的樣子,司耀也不引導了,乾脆直接說,“就沒覺得像……種草莓?”
“草莓?”眨了眨眼,一時之間都沒往其他方麵想,蘇韻本能道,“這個季節不種草莓啊!”
“……”
看著他一臉憋到無語的樣子,總算是明白過來他什麼意思了。
“哦,你是說吻痕啊!”
“是……吧!”他突然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行為簡直蠢極了。
彆說第一時間,就算這般引導,她都沒有往那個方麵想,自己在這瞎折騰什麼呢。
難不成也非得她把自己撓成徐峰那樣,心裡才踏實?
蘇韻瞪著他,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算了,我隨便說說的,你沒這麼想最好!”
擺了擺手掩飾尷尬,他轉過身去,還沒躺下來,就被蘇韻一把揪住拉起,順手從邊上拿過一麵鏡子,“你看!”
“什麼?”
“你自己看!”把鏡子再往前湊了湊,讓他自己可以看得見,“你見過這個樣子的吻痕嗎?誰的吻能嘬出這麼大一個包?那姑娘的嘴上是不是有根長刺,唱起歌來嗡嗡嗡的?”
司耀:“……”
與此同時,他也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那個——“草莓”!
屁的草莓!真的又紅又腫,現在看著這個包,比之前大的多了,先前還沒那麼腫呢。
“怎麼腫成這樣?”用手碰了碰,還有點點疼。
“這姑娘嘴巴真毒!”蘇韻一邊繼續調侃,但還是起身去找了藥膏過來,細細的給他塗抹上。
脖子上一陣清涼的涼意,緩解了疼痛和火熱,稍稍活動了一下,他才小聲嘀咕了一句,“都怪徐峰!”
“這關徐峰什麼事?”雖然聲音不大,但她還是聽到了。
尤其是剛剛才跟爾妍通完電話,聽了點……少兒不宜的東西,不免有些好奇。
司耀就原原本本把徐峰怎麼也被蚊子咬了一個包,然後怎麼被爾妍那丫頭抓著不放,撓了一臉血印子的事,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當然,最後徐峰那個驕傲的說,這是她在乎我的表現!他沒說。
說出來就好像是,自己為了故意引起她的吃醋和注意,才這麼問的,想一想,實在是太幼稚了。
蘇韻聽的先是吃驚,後麵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樂,笑得前仰後合,“合著是這麼一回事!但是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忍住笑意,蘇韻才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說,“你想啊,我跟爾妍都是搞香料這些的,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各類植物花草香草等等……免不了會經常有各種蚊蟲,怎麼會分不清蚊子包和……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