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沒發現,那個弗雷德的手臂受傷了嗎?”他看向兩人,接著說道。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明所以。
“看到了,可是這跟發現有什麼關係,他自己不是也說了,是摔跤摔的。”林商言不解的皺著眉問道,“對了,你方才還一直堅持要給他看手臂,你怎麼那麼好心?我巴不得他摔斷得了。”
司耀輕輕搖頭,“你說,我什麼要堅持看他的手臂?但他,卻不肯給我看?”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他問的嗎,怎麼反過來又問自己了。
“因為他心虛。”司耀淡淡的說,“他也比我們想象中要聰明和警覺的多。”
就連林商言和徐峰都沒有察覺自己的意圖,可是弗雷德卻果斷拒絕了自己,很顯然,他大概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
又或者說,他未必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從本能的直覺,會覺得他這麼要求是目的不純的,所以果斷拒絕了。
“?”林商言怔了兩秒,“他的胳膊受傷,有什麼蹊蹺嗎?”
倒是徐峰想到了,“是不是,他的胳膊受傷,跟夫人有關?”
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司耀點了點頭。
也不怪林商言看不出來,他畢竟不會武,不是練家子,而自己一提醒,徐峰就能想到了。
弗雷德那個胳膊受傷的情況來看,似乎不是普通的骨折,而是脫臼,但是脫臼也不是一般的脫臼,是人為卸掉的。
那個角度比較怪異,而司耀是曾經見過蘇韻的手法的,所以看到他的胳膊時,就感覺角度不太對勁。
加上國外的醫生對這方麵並沒有很多的經驗,他們對脫臼的治療辦法也不過是上上夾板,再加上蘇韻卸掉他關節處的手法奇怪,所以就算夾板夾上,也會很古怪。
當時掃了一眼沒察覺,後來麵對麵站著的時候,隻是發現他受傷了,也沒想那麼多,直到他轉身要走,從側麵看過去,司耀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又以要給他治療做借口試探,結果發現弗雷德很緊張,碰都不讓他碰。
當然了,對方也可能隻是戒備心在作祟,但也未嘗不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這……說明什麼?”
“說明夫人的確是在大使館裡的。”徐峰眼神肯定的說道。
“這個我們本來就知道啊,可是找不到人啊。”
司耀擺了擺手,“不,他的傷應該是新傷,上的夾板紗布都還是嶄新的,也就是說,剛受傷不久,也就說……”
“也就是說,蘇韻還在裡麵!”林商言終於明白過來,興奮的叫道。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進去,一定要把她找到,把她救出來!”
滿臉的興奮,卻忘了自己是在車裡,剛一起身就碰到了頭,又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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