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那袁先生有沒有時間給我把個脈?”也純屬是好奇,順便把個脈。
“當然可以。”袁徹沒有拒絕,“等你把孩子哄好,隨時可以找我。”
“好呀好呀,那就先謝過袁先生了。”保姆很高興的說。
仿佛是順著這個氣氛,袁徹看向林商言,“怎麼樣,要不要也給你把個脈?”
林商言橫了他一眼,“神經病!我又沒病,把什麼脈?”
“哎,有些病是潛在病,誰知道自己有沒有呢?把個脈探一探,就當做個體檢了唄,也許你腎虧腎虛呢?”他半開玩笑的說。
一旁兩個女人紅著臉笑出聲來。
“啐!”輕輕啐了他一口,林商言轉過身去,“你才腎虧腎虛!”
“被我說心虛了是不是?”他說著,剛要上前,就聽到身後有聲音說,“袁徹,你跟我來一下。”
袁徹一怔,回過頭去就看到司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門口。
“做什麼?”他問。
“有事。”司耀也沒直接說,隻是留下這兩個字,就轉身走了。
“哦!”應了一聲,袁徹聳聳肩,“那我先過去一下。”
接著衝林商言揚了揚下巴,“你要是改變主意了,隨時來找我啊!”
“哼!”林商言才不理會他。
跟著司耀來到了外麵,袁徹有些好奇,“怎麼了?”
“還是周曉那件事。”轉回頭來,司耀看著他說,“現在隻有我跟你,你覺得,隱形這種事,可能嗎?”
袁徹:“???”
“為什麼要強調隻有我跟你,難道,你不信任誰嗎?”他馬上就想到了。
司耀搖頭,“不是不信任誰,而是人多口雜,怕你有什麼忌憚不好說。所以現在沒有彆人,你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
“你要讓我說,我還是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頓了下,他又說,“但是我覺得,隱形這事兒,應該不太可能。”
“那你之前的話。”
“我是覺得應該大膽假設沒錯,但是就算在這個假設的前提下,還是有一點不通。”
本來他也沒覺得什麼,但是既然這個時候司耀問起了,他乾脆就直說了。
“你說。”
“就算,我是說就算啊!就算周曉真的研製出了什麼隱形成功的藥,那麼,她怎麼開的門?”他看著司耀,一字一頓的問。
“她是隱身,又不是穿牆術,更不是遁地術憑空消失術穿越術,她就算再隱身,總應該能給自己開門吧?”他說,“所以,她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他一句話,讓司耀一直以來的困惑解了。
司耀也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現在袁徹這麼一挑破,他頓時覺得的確如此。
她怎麼開的門,誰給她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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