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儘量給你爭取時間。”
柳英媛鬆了口氣,隨後又想到什麼,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哼!”
“這幾天絕對不能讓華豐好過,得給他們找點事做。”
她想了想,摸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用甜膩膩的聲音懇求起來。
……
第二天一早。
鬆武館還未開館,街道儘頭就走入一個中年男人。
他蓄著胡須,目光銳利,偶爾閃過的精光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來到跟前後,男人竟掏出鑰匙,直接步入其中。
而一個小時後,鬆武館的弟子們,這才陸續走來,當看到坐在大堂內的男人後,頓時臉色一變。
“見過館長!”
“見過館長!”
他們都恭敬地行禮問好,不敢有絲毫不敬。
這男人,正是鬆武館的館長,樸昌九。
“副館長給我打電話,說出事了,什麼情況?”
他端起茶杯來,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名弟子連忙說道:“確實出事了,還是大事。”
“在高麗,能出什麼大事?就算天塌下來,鬆武館的招牌也能抗住。”
樸昌九風輕雲淡地放下茶杯,語氣裡帶著一股漫不經心。
“之前副館長在華國遇到一個小子,被廢了丹田,這件事您應該知道吧?”
弟子上前,小心翼翼問出一句。
“沒錯,確實有這件事,副館長的丹田,就是我找人恢複的。”
樸昌九淡淡說著:“那華國小子太猖獗了,連我鬆武館的人都敢打,若不是我還有事要做,斷然不會饒了他。”
說到這裡,他忽然目露精光:“你忽然說起這些是為什麼?那小子來高麗了?”
“是。”
弟子顫聲彙報道:“他不僅來了,還暴打宇順師兄,甚至還砍下副館長一條胳膊!”
“什麼?!”
樸昌九聞言大驚失色:“誌勳被砍了?”
“這怎麼可能?”
“那小子即便來了高麗,也該清楚這是誰的地盤,怎麼敢下這麼重的手!”
弟子趕緊彙報道:“他之所以敢下手,是因為背後有人撐腰。”
“誰?”
樸昌九眼神一冷。
“七星派的堂主李東株。”
弟子如實說道:“雖然顯然還沒查出兩人有什麼關係,但李東株對徐東很是尊敬,甚至願意為了他,跟我鬆武開戰。”
“副館長也是忌憚七星派,不敢還手,才被徐東砍了條胳膊。”
“七星派,嗬嗬……”
樸昌九忽然冷笑一聲。
“弟子無能,沒有保護好副館長。”
那弟子低垂著頭:“但請館長一定要給副館長做主啊!”
“你先起來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樸昌九活動一下脖子,淡淡說道:“就算是七星派的幫主金奎武也不敢跟我叫囂,區區一個堂主,又算得了什麼?”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外遊曆。
不是普通遊曆,而是挑戰各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