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詭異的咧著一張大嘴,一雙黑的發亮的眼睛,彎著腰,好像很滿意他這個獵物。
他這是要吃人吧。
看他那樣子,就是準備吃人了。
兩隻眼睛一翻,身子一歪,倒在了草叢裡。
“咋還睡著了呢?”
陳卓直起身子,穿著大拖鞋的腳踢踢那人。
“這是豬吧,睡的可真快。”
一股似有似無的尿騷味傳進陳卓的鼻息。
陳卓立馬捏住鼻子,嫌棄的走遠。
羅玉民回頭問詢道:“陳高人,這倆人交給我了。”
陳卓擺擺手:“給你了給你了,多大的人了,還尿褲子,真是丟死個人了。”
羅玉民帶著兩人回了鎮魂司。
後半夜,陳卓折騰了一會,就睡著了。
李青山與章複建的人在鬼域裡安裝煉丹爐、發電機等設備。
李可被留在鬼域裡,因光線好,負責拍攝鬼物們的證件照。
鬼域裡沒了陳卓,其他人鬼也相繼離開。
青山精神病大院裡,熱鬨如往常。
小鬼頭與千年虎魂坐在樓頂看星星,張優優、吳萱琪還有澹台明月,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咕咕有說有笑,不知道說些什麼,陳卓的錢包岌岌可危。
……
鎮魂司審訊室!
白正成和羅玉民看著兩個尚在昏迷的邪教徒,皺起了眉。
“你們金海市的天魔教還真有點意思,打又打不過,還非要不自量力的瘋狂試探,在陳大師身上吃的虧還不夠多嗎??”
羅玉民笑猜測道:“天魔教人家也是要點臉的,陳卓的行事作風可謂是極其高調,前有獻祭之眼,後有鬼市散步教主謠言,哪一樣不夠天魔教記恨,你說打又打不過,不打又難以服眾,與其派個高手出來,不如派點沒什麼用的小嘍嘍出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白正成點點頭:“就是不知道陳大師什麼時候被惹毛了,一生氣把天魔教老窩都給端了。”
“那敢情好,省得我們天天提防天魔教什麼時候出來搞事情。”
暈迷的兩人,其一人清醒過來,頭不動,眼睛環顧四周。
“這裡是哪?”
羅玉民換上嚴肅臉:“鎮魂司,說說吧,你們怎麼會在青山精神病院後門?”
“鎮魂司,安全了。”邪教徒心有餘悸的說道。
“趕緊說。”白正成爆喝一聲。
邪教徒剛放下的心臟又被提了起來:“我叫王寶玉,二十七歲,家裡五口人,我爸我媽,兩個姐,我排行老三,三個月前我老舅引薦我加入的天聖教。”
咽了口唾沫繼續說:“天聖教的人說可以改善我的就是資質,成為了修士就可以賺大錢了,昨天晚上,不,昨天晚上,上頭讓我們去醫院外麵藏一個儀器,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儀器,今天晚上我們準備去拿回來,東西不見了,在醫院外麵找了一圈,看見後門是開的,我倆就想偷兩張符咒,拿出去賣錢,一進門,就到了一個墳圈子堆裡,後麵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白正成:“……”
羅玉民:“……”
還沒審呢。
換位思考,天魔教也不會把什麼機密告訴給這家夥,嘴太快了。
邪教徒見兩名長官不開口,大腦快速思考:“對了,我舅叫萬安,家住長順路福安小區五單元608號,我舅一家都是天聖教的教徒,我舅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二位長官,我其他的真不知道了,我從來沒害過人,我發誓。”
你可真是要孝死你舅了。
另一名邪教徒被聲音吵醒,迷迷瞪瞪的眼睛瞅著審訊室的三個人。
伸出手指指羅玉民:“你是鬼?”
指指白正成:“你也是鬼。”
眼睛一斜楞同伴:“你是哭喪鬼,嘿嘿嘿。”
突然大叫一聲:“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顯靈。”
他的同伴錯愕的瞅著他。
與陳卓打交道習慣了,羅玉民不敢輕看任何人。
羅玉民問道:“他一直這樣嗎?”
“不是啊,剛才好好的,他膽小,不會是嚇傻了吧。”
……
又是兩個小嘍嘍。
一個舉一反三,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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