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陳卓肚子上的西瓜盤空了,電視機裡的李姓修士還在跳。
二十分鐘後,陳卓的下巴抵著胸口,嘴巴裡響起輕鼾。
電視機裡的李姓修士依舊在跳,蠟燭都燒短了一大截。
坐在多個屏幕機位前的李可,打了個哈欠,看看手表上的時間,拿起對講機,給彭亞傳遞消息。
“時間到了,結束吧。”
短短幾秒後,鏡頭從蹦跳的李姓修士身上轉移到了彭亞身上:“看來此次事件極為棘手啊,儘管我們李大師已經很努力了,但已經超出了我們預定的時間,李大師的挑戰以失敗告終。”
房車內,黃鼠狼拍打著陳卓的手:“卓寶兒,醒醒,第二位修士上場了。”
陳卓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迷迷糊糊道:“該本卓寶兒上場了嗎?”
“不是,是第二位修士。”
“第二位啊,讓本卓寶兒瞧瞧,他是怎麼丟人現眼的。”
第二位修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穿旗袍,身材被包裹的凹凸有致。
女人手一把黑白兩麵的折扇,黑麵白字‘生’,白麵黑字‘死’。
死字朝上,女人手拿扇子,輕輕朝著屋內扇風。
剛開始屋內還很正常,在扇到角落裡那一堆畫作時,最上麵一張畫作不知為何滑落到地麵上,被無數隻手撕扯的女人那一麵朝上。
沒有開窗的屋內,開始有了小氣旋,氣旋的力度很小,僅能吹動床上懸掛的紗帳。
“周蘭,是你嗎?”女人輕聲呼喚。
紗帳輕輕吹拂著。
女人繼續呼喚:“是你嗎,周蘭?”
屋內的燈光,閃了閃。
女人提高警惕,眼神在屋內搜尋:“周蘭,如果是你,就到我耳邊說句話。”
攝像機四處轉動,閣樓的小窗戶,一隻猥瑣形象的男鬼正趴在窗戶上,留著口水盯著那名身材豐滿的女修士。
男鬼在鏡頭前一閃而過,攝像大哥似乎並沒有發現趴在小窗戶上的男鬼,等李可吩咐他將鏡頭轉回小窗戶時,小窗戶上的猥瑣男鬼已經消失不見了。
男鬼一消失,屋內的燈光也恢複了正常,氣旋也不見了。
房車裡,陳卓瞅著電視上的一幕,笑的前仰後翻,大手拍打著大腿:“哈哈哈,笑死本卓寶兒了,折騰半天喊來一個老色坯子,果然是一群小欻欻,沒半點本事,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本卓寶兒肚子都笑疼了。”
澹台明月被陳卓吵得無法專心看手機,抬眸瞅了一眼電視裡風韻女修士,冷冷說道:“淨整點花裡胡哨的東西,自身一點本事沒有。”
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房車裡,裝修奢華,真皮座椅,星空頂,黃紋地毯,光是垃圾桶都是名牌,細節到每一個角落,一看就知道是自有的房車,陳卓的房車與之相比,簡直簡陋得像個狗窩。
在自己房車裡依舊帶著半遮麵黑鬥篷的嚴坤,坐在定製款的真皮沙發上,一手搭在沙發邊緣,敲擊著指,一手拿著平板,平板上播放著陳卓在精神病院裡的鬼畜視頻。
視頻裡,陳卓呲著大白牙:“大家好,大家好,大家大家大家好,我是卓,卓,卓卓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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