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張貴好似出現了幻覺,仿佛看到了屋內擠滿了被他害死的人:“你們不要來找我,都是天聖教讓我這麼乾的,你們不要來找我,都滾開,都滾開。”
張貴又開始在屋內瘋狂的逃竄。
逃到紅花婆婆麵前,伸手想要扒拉開紅花婆婆。
紅花婆婆搶先出手,一直乾枯如樹枝的手,死死抓住張貴的手腕。
那隻乾枯的手嵌進張貴的皮肉裡,越嵌越深,卻見不到有血流出來。
在眾人眼,張貴的皮膚變得死白,血管紋路逐漸顯現出來,而後張貴的身體慢慢萎縮下去。
一小時後,活生生的張貴變成了一個乾癟的黑屍,蒼老佝僂的紅花婆婆,漸漸有了血色,腰也直了起來,但蒼老隻是稍有緩解。
屋內所有人見此情況,大氣不敢出一聲。
紅花婆婆隨手將手的黑屍一丟,那具黑屍化成了一堆黑色粉末。
負責給幾人開車的年輕人,見怪不怪,雙手遞上一塊濕巾。
紅花婆婆接過濕巾,擦了擦手,將濕巾丟回年輕人手裡,好似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
“我們應該是被精神病算計了。”
在場眾人剛經曆過精神打壓,又經受驚嚇,哪還敢吭聲。
紅花婆婆繼續道:“通過我們兩次與精神病交手來看,可以斷定一點,他絕對不是一個精神病,應該是一個隱藏在精神病身份下的頂尖高手。”
眾人依舊不敢說話,誰知道哪句不聽,就變成了一堆粉沫沫了。
紅花婆婆,此刻在眾人眼就是一個毒婦。
紅花婆婆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你們可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手法?”
既與毒婦對視,眾人隻得做出回應,搖頭表示沒見過。
紅花婆婆再次開口:“不管是鎮魂司所謂的正道術法,還是我們天聖教的獨家秘術,修煉術法,都要以某種媒介為前提,再加以利用術法,才可達到預期效果,在座幾位,老身可有說的不對?”
一人搖頭,眾人跟著搖頭。
紅花婆婆看眾人嚇破膽的德行,頓時惱怒:“你們一個個的,好歹是四階實力,怎的就這麼點膽量?被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老豆芽菜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使者說的對。”其一人低著頭說道。
其他人跟著附和。
“使者說的對。”
“使者說的對。”
“使者說的對。”
……
這一群完蛋的癟犢子們。
都是一群扶不起的老阿鬥。
要是天魔教各個像你們這樣,天魔教早特麼完蛋了。
紅花婆婆見這群老東西嚇破了膽子,讓他們用腦子思考,還不如用腳指頭思考的好,乾脆直言道:“老身也不多言了,任何術法,都不離其蹤,上一次所用的手法,老身就不多說了,今晚我們所的術法,正是聖教所創的詭術,在座幾位都知道,詭術乃聖教秘術,修習之人,必經聖教洗禮才可修行,老身不得不懷疑,我們當有叛徒。”
好家夥,懷疑來懷疑去,懷疑到自己人身上來了。
眾人這才有了反應,紛紛對望彼此,露出懷疑的目光。
這幫老豆芽菜,僅存的那點信任,蕩然無存,現場玩起了狼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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